此時的即墨遙覺得很驚悚,因為即墨耀是個絕對的惡魔,兄弟了這麼多年,他也沒發現即墨耀如此陰狠毒辣的一麵。
而地牢的獄卒拿著血淋淋的鞭子不斷在他身上招呼著,隨著傷口的崩裂,鮮血的噴出,即墨遙不由得淒慘得大叫出聲。
麵前的即墨耀卻端端正正悠然得坐著,手裏端著茶杯,一點不受外界的影響,根本不像是身處於髒亂不堪的牢房,而是像身處於空山新雨後,清泉石上流的寧靜的空穀之中。
“怎麼樣,想通了嗎?”即墨耀突然開口冷笑道。
身體劇痛並且激烈顫抖的即墨遙此時很想放棄,告訴他拓跋欣然所在的位置,但是一想到即墨耀的得意模樣,卻執拗得咬緊牙關不鬆口。
直到此刻,即墨耀多少還是有些吃驚的,這麼個細皮嫩肉,沒吃過苦的即墨遙竟然能挺到現在不鬆口也著實不易了。不過,他可不會發什麼善心,依舊讓獄卒繼續狠狠得鞭打。
不久,疼得暈了過去的即墨遙又被水潑醒後,惡毒得想即墨耀,你竟然如此對我,那麼休怪我不客氣。你不是想要拓跋欣然嗎,那麼我就給你個殘缺不全的死屍。
翌日,書房內,抄即墨遙還有即墨允兩個王爺家的刑部楊大人奏明即墨耀,他已經派人將兩個王爺府邸裏裏外外翻了個四遍,可是沒有找到拓跋欣然的蹤影。
聞言,即墨耀可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隻是淡淡得讓戶部把兩位王爺的家底,寶貝都收繳到國庫。
而聽聞即墨遙遭受酷刑的即墨信趕緊來到書房,趁著沒人對即墨耀道:“皇兄,你這麼對待即墨遙,他會下狠心直接殺了欣然的。”
埋頭處理奏折的即墨耀抬頭看即墨信一眼,又低下頭,不冷不熱道:“難不成你讓朕被牽著鼻子走不成?”
聽後,即墨信很是憤懣,但是表麵上也是淡淡道:“臣弟隻希望皇兄在意一下欣然,想當初要不是皇兄,額,欣然也不會嫁給你,更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然而,即墨耀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麵前,直視著他,臉色冷冷道:“要不是朕怎麼?你是指朕和欣然一度春宵的事情?”
不由得,即墨信握緊拳頭,眼內閃過一絲痛苦,強自穩了穩心神,憤憤然道:“皇兄,既然你已經做了這種事情,就要對欣然負責,對她好,怎麼能讓她遭受這麼多苦。”
“這些年,你很記恨,對不對?”即墨耀直視著他,徑直得靠近他,又繼續逼問道:“你一直以為朕害苦了她,所以才會行刺朕。”
而即墨信慢慢向後退去,沒有說一句話,既然皇兄已經知道他心裏所想,那麼他也沒必要再重申一遍。
看到即墨信默然的態度,即墨耀冷笑道:“那你知不知道當年朕是被算計的,朕最不想傷害的人便是欣然,朕不愛她,又怎麼會碰她。”
聽到他的話,即墨信的內心難以平複,不禁狐疑道:“你說的是真的?可是誰能夠,並且想方設法得算計你?”
“那麼這個世界上到底誰最想算計朕,並且離間你我二人之間的感情?”即墨耀冷然道,然後看了一眼他那困苦的表情,不禁嘲諷道:“此番朕這麼做也算是為欣然討回一個公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