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內,書房內,淩夕正在全神貫注得練習丹青。
不錯,我們的上神同誌在人間界終於做了一回雅事。不過,她此時端端正正坐著,一絲不苟的模樣還真是有模有樣的。
不遠處,正在查閱文章的即墨耀抬起頭來,就看到她這副一絲不苟的模樣,就細細打量起她來。眼前的女人麵貌是無可挑剔的,絕對是上佳的。同時,她這副認真的樣子卻更加吸引人。
不由得,他放下筆,站起來,走到她的身後,觀賞一下她的字跡。結果他發現一向柔弱無力的淩夕寫出來的字確實遒勁有力,霸氣非凡。
對此,即墨耀不得不“嘖嘖”出聲,感慨道:“本來我覺得你除了吃飯睡覺,沒有擅長的!”
身後突然發出的聲音把淩夕嚇了一跳,她趕緊回過頭去,卻又聽到即墨耀這句徹徹底底藐視她的話語,不禁怒也不是,饒過他也不是。
因為在人間界曆劫的她非常汗顏的是她最擅長的就是吃還有睡覺,可是這點卻被人這麼直白得說出來,她的內心有點小受傷。
所以她臉色開始陰沉咬牙道:“現如今你可以對我刮目相看了吧!”說完,直盯盯著看著他,就像是要盯出個洞來。
麵對著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即墨耀無奈得搖了搖頭,正色道:“恩,字自然是不錯的!”
得到即墨耀的表麵上的認可,淩夕很沒心沒肺得內心變得舒坦起來,絲毫不介意他剛才那句鄙視的話語。但是,淩夕也不是得意忘形的人,尋思了一下,便把憋在心底有一會的問題說了出來,“欣然她一個人回到家裏,不會有事吧?”
她這個話題轉的夠快,足以使即墨耀愣了一下,暗想淩夕似乎對欣然尤為關心呢。
隨即,即墨耀眼內閃過一絲的憂愁,歎口氣,把手放在她的頭上,有些沉重得說道:“沒事的,拓跋將軍他們會好好照顧她的!”
可是,淩夕還是有些擔心,便轉過身,執起筆,在宣紙上劃了一下。
頓時,宣紙上那條長長的墨痕模糊了整個宣紙的字跡,使人覺得這張宣紙已然廢掉,不能繼續使用了。
即墨耀不明白她的用意,疑惑問道:“你……?”
他話還沒說完,淩夕開口道:“有時候,有些事就像是這張宣紙上的墨痕一樣,已然暈染了整張紙,是無法磨滅的!”說完,頓了頓,突然問道:“你可不可以跟我說說你和欣然之前的事情呢?”
出乎意料得,即墨耀竟然異常爽快得答應道:“好!”便坐在她的旁邊,開始陳述。
十年前,
當時的拓跋欣然還是小孩子,但是卻總喜歡圍著即墨耀轉悠,無論即墨耀怎麼對她冷淡,她似乎都不在意,並且揚言以後要嫁給即墨耀。
當時的即墨耀隻是把這句話當做戲言一樣,絲毫不當真。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拓跋欣然依舊保持著這股勁,無論如何都粘著即墨耀。所以即墨耀是很反感,卻也無可奈何,好歹對方也是他表妹。同時,拓跋欣然也慢慢得變成一個嬌俏可人的少女,外加性格天真純良,便引來很多王孫貴族的注視,其中就包括即墨信他們。
可是,一件事發生了,一切都變了。
一天,即墨耀為了逃避拓跋欣然的追趕,竟然荒唐得躲進了歌坊裏,並且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美,隻是想讓拓跋欣然看見這一幕,然後放棄對他的追逐。
結果,欣然看見這樣的他,依舊無動於衷,隻是坐在他的對麵,陪著他喝酒,大快朵頤,就像是他兄弟一樣。
就這樣,即墨耀和拓跋欣然耗了大半夜,也氣餒了,打算打道回府,他可不想在歌坊裏過夜。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在他攆走了身邊的舞姬,剛要離開的時候,他發覺了不對勁,因為他渾身燥熱,血流加快,全身升騰出一股濃烈的**,一種要狠狠**的**。
而拓跋欣然也好不到哪裏去,麵頰通紅,媚眼如絲,更是不顧一切得貼著即墨耀,完全把即墨耀當解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