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耀差點吐血,同時,心跳得飛快,總是有些期待。隨即他咬了咬牙,他期待個屁啊!一切都亂了,被女人上絕對不可以,如果上女人他會同意。
而淩夕的眼睛漸漸地變成暗紅色,沒有繼續多給他時間,就粗暴得開始撕扯他的衣服。如果衣服質量太好,撕扯不開,她就用刀割開。
聽到院子裏響動很大,那些內侍啊,侍衛啊,衝了進來,結果卻差點哭。他們完全沒有想到一個瘋女人騎在皇上身上,然後瘋狂得撕扯皇上的衣服,而且瘋女人的手裏刀帶著血跡,甚是嚇人呢!
感受到門外的波動,淩夕目光凶狠得看向他們,然後晃動著手上的刀,陰狠道:“滾,否則院內的猥瑣男就是你家皇上的下場!”
那些侍衛和內侍嚇得差點腿軟。
即墨耀擺了擺手,讓他們趕緊出去。
鬱憤之極的隨從們慢慢得退卻,徹底得消失在院落中。
而彪悍之極的淩夕也是蠻有效率的,這麼一會就把即墨耀扒了個精光,看著他那白淨的身體,就感覺像是大饅頭,狠狠咬了上去。
即墨耀痛得叫了一聲,然後惱火道:“你是屬狗的啊,而且你衣服為什麼不脫?”
換做以往的淩夕早就羞澀的跑一邊去了,可是淩夕已今非昔比,頓感奇熱,就非常爽快得脫個精光。
自始至終,兩個人都沒有分開。
即墨耀把淩夕壓在*上,繼續發出又一輪的猛攻。
被摧殘壓榨的淩夕雙手緊緊得抓住他的肩膀,咬著唇,以免發出不堪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少個時辰,即墨耀用盡了身上的力氣,才停下了動作,睡在了淩夕的旁邊。
而早已疲憊不堪的淩夕無力得躺在那裏,扭頭看了熟睡的即墨耀一眼,忍受著疼痛掙紮得坐了起來,幫他蓋好被子後,下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須臾,藍筠走了進來,看到滿地的狼藉,還有*上熟睡的即墨耀,臉色不善道:“淩夕,你偏偏在走之前,跟他一度春宵呢,看來你是舍不得他呀!”
淩夕整理一下淩亂的頭發,快速得弄了一個簡單的發髻。聽到他這句話,內心很是無奈,便隻好不作言語。隨即她從櫃子裏掏出一套內侍的衣服,趕緊穿了上去。
待一切準備好,淩夕對著藍筠道:“我們走吧!”
藍筠指了指*上的即墨耀,笑道:“你確定不跟他來個告別?”
淩夕看了即墨耀一眼,然後淡淡得對藍筠道:“走吧,一會就來不及了!”
翌日清晨,奉新宮外麵的隨從打著哈欠,一副懨懨的樣子。
“來祿總管,過去一晚上了,這下,瓔妃娘娘會回到原來的宮殿吧?”一個侍衛精神不濟得問道。
來祿翻了個白眼,這些奴才就是不長心,主子的事情豈是他們這些奴才可以議論的。不過,瓔妃還真是有些本事,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能置之死地而後生,直到此刻,他不得不佩服起瓔妃來。所以以後想要在宮中站得穩,最好還是巴結好瓔妃。
這時,門開了,神色如常的即墨耀走了出來,問道:“你們有見過,咳咳,瓔妃去哪裏了嗎?”
來祿和侍從們內心疑慮,隨即都搖了搖頭,皇上和瓔妃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找,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找出來!”即墨耀陰著個臉命令道。
那些隨從趕緊領命下去找人了。
可是,一個月過去了,一群人把皇宮翻個底朝天也沒找到人。
而彼時北方的一個邊陲小村莊,一個少女買了一塊田地,便住了下來。
少女樣貌不俗,同時孤身來到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性格也有些孤僻,這也就引起了村裏的人各種猜測。有的人說她是大戶人家的千金,被逼婚才逃到這個地方,有的人說她是大戶人家的落跑小妾。還有說她是為了躲避仇家的追殺,才逃到這裏。
總而言之,各種說法不一,但是一個美人孤身來到這麼個地方,總是會引起心懷鬼胎的人產生邪念。
有一天,少女不在家,有幾個竊賊偷偷摸摸爬進少女的家裏,一頓翻箱倒櫃,找到了一些金銀財寶。
而那幾個竊賊大喜,就要趕緊撤退。
趕巧少女這個時候回到家裏,發現有些不對勁,就趕緊跑進房間裏一探究竟。
那幾個竊賊躲在門後,見到少女進來,就要打暈她,順便劫劫色。
其實,淩夕早就凝神屏氣,注意周圍的情況,當她感覺到身後一陣涼風,快速得翻身出去,並抽出隨身攜帶的鞭子,狠狠甩出一鞭,狠狠打在一個人的身上。
“啊”一聲大叫,被打之人身上出現一條長長的血痕。
那幾個竊賊大驚,有些懼怕淩夕手中的鞭子,但是事已至此,少不得拚一場。
淩夕站定,很是吃驚得麵對這幾個闖進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