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淩夕心髒亂跳,難以消化眼前事實的時候,石室的門再次被打開,花祈天走了進來,看到她後,卻一點都不吃驚。隨即目光落到她手上的那個令牌,臉色微微變了,說道:“放下那個東西,拿著它會給你帶來不幸!”
淩夕內心嗤笑,他以為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還把她當成白癡一樣欺騙,但是她假裝不知得笑道:“花殿主,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你如此在意呢?”然後,晃了晃手中的令牌。
花祈天眯了眯眼睛,眼神內散發著危險的目光,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隱忍道:“淩夕,我好歹也是你的親生父親,你這種叫法可是欠妥當的!”
父親?淩夕恍然意識到她的猜測是對的,也難怪剛才依蓮說花祈天暫時不會傷害她。不過,這個陰狠男人怎麼可能會顧及父女之情,他在意的隻是他自己。
而且他用這個令牌絕對不會幹什麼好事,所以她就絕對不能把令牌給他。
花祈天看淩夕把令牌揣入懷中,大怒,竟然飛身向前,以雷霆之勢對淩夕攻出一掌。
淩夕趕緊踮起腳尖,一躍到空中,躲過他這一擊,然後翻身從他頭上越過,再往門的方向跑去。
可惜,花祈天哪裏給她這個機會,轉過身來,聚集渾身上下的靈氣,使出最強的一招打向淩夕。
淩夕駐足,轉過身,同樣使出周身的靈氣,運掌阻擋花祈天這一招。
可惜的是花祈天的靈力太過渾厚,功底太過深厚。
不敵的淩夕一下子就被打飛出去,直接深深暈了過去。
即墨耀、劉宇還有即墨允三人被關在一個暗黑,潮濕的地牢裏。
劉宇不禁瑟縮道:“你們說他們為什麼隻把我們三個關在這裏,哎!”歎了口氣,繼續道:“估計那幫兄弟也凶多吉少,應該是被殺害了!”想到這裏,他有些後悔,早知先不把那些人帶出來就好了。
“誰知道呢!現在我們還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出去呢!?”即墨允無精打采道,他們都被關在這裏快一個月,身體都快發黴了,那幫人也沒把他們放出去,到底是想如何處置他們啊?
這下,劉宇把注意力轉到即墨耀身上,不得不抱怨道:“你說你這個嶽父怎麼那麼奇葩啊,把你這個女婿就這麼得關在這裏,不給好吃好喝,還讓我們在這裏等死。所以兄台,你以後娶妻的時候,千萬要看好對方的爹娘,不要再攤上這麼個嶽父了!”說完,還搖頭惋惜。
即墨允笑了出來,拍著劉宇的肩膀道:“我這個哥挑美人的時候,很少有看家裏人的,典型就是對美色無抵抗力!”
劉宇甚是讚同得點了點頭。
坐在一旁的即墨耀沒有說話,任由他們兩個繼續貧嘴,自己閉著眼睛若有所思。
這時,地牢的盡頭傳出走動的聲音,嘩嘩的風聲接踵而至。
“這邊請,他們就在盡頭的牢房內!”獄卒的聲音這時響起,似乎在為某個人引路。
劉宇看了看即墨耀和即墨允,暗想看來來人有可能就是找他們來的,要幹什麼,放他們的血還是放了他們?
紅女走到牢房的門口,看了看他們三個,大眼睛眨了眨,笑道:“哎呀,三個美男啊,那麼你們的血一定很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