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夕的話聽上去不是很靠譜,但是淩夕也不是不靠譜的人。最終,劉宇和即墨允和二人決定陪著她去那個聽上去瘮人的“天之盡頭”去尋找解藥。
就這樣,淩夕帶著他們兩個連續趕了兩天的路,甚是疲憊,然後,趕上天黑了,他們就近找了一家客棧,要住一晚。
進入客棧後,劉宇趕緊苦哈哈得要了一些菜,並且還害怕不夠的多要了一些。
倒是即墨允雖然很疲憊,也很餓,但是依舊麵不改色得強撐著,在等菜的期間,問淩夕道:“照我們這樣趕路,還有多長時間能到?”
淩夕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一絲擔憂。
劉宇甚是激動,看著淩夕哭喪著臉道:“不會吧,還有很遠的路?難不成我們真要走到天的那一邊,那等我們采到藥材的時候,黃瓜菜都涼了,帝都那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淩夕歎口氣,無奈道:“不是還有很遠的路,而是我實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打開去的路。你們大概不知道我們要去的是蓬萊仙境,隻有仙山上的仙草才能解這種融於血液之中的瘴氣!”
事已至此,淩夕還是把話跟他們說清楚,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
劉宇臉登時豐富多彩,一會垮掉,一會期待,一會憂鬱。
而即墨允則是咬著牙,眉頭緊皺。
客棧房中的紅女輕輕打開一個門縫,看到在大堂吃飯的淩夕他們,回過頭來對花戀白道:“今天晚上就動手嗎?可是,那個淩夕的身體還有個厲害的怪物呢!”說完後,腦子裏偏偏就想起那天那個神殺那些幽冥軍團的情景,真是手下無情,絲毫不眨眼啊,還很痛快得把花祈天打入畜生道。不由得,她打了個寒噤。如果惹怒了那個什麼神,那麼他們的後果也許很悲慘的。
花戀白站起來,走到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道:“放心好了,她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紅女不由得疑惑看著他,總感覺他似乎很熟悉那個什麼神呢。
話說,淩夕幾人吃完後,便回房歇息了。
這些天發生了很多事,淩夕也算是比較勞累,所以躺在榻上,不一會就沉睡過去了。
可是,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突然感到房上有輕微的“啪嗒,啪嗒”的聲音,她趕緊大睜眼睛,坐了起來,警惕得繼續聽那個突兀的聲音。
而慢慢得,那種聲音也越來越遠,漸漸消失了。
淩夕內心有股不好的預感,還是下了榻,要去找即墨允還有劉宇。
隻是,她剛打開門,腹部就突然一陣刺痛,然後就暈過去,不省人事。
空蕩的房間內,四麵白壁,沒有任何掛飾,也沒有任何擺設。不知過了多久,房內的淩夕醒了過來,左右看了看,卻對周圍充滿了陌生。然後她動了一下,卻發現渾身上下被鏈鎖緊緊得捆綁著,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她想了想,覺得這件事大概是和那個魔君有關係,可是魔君不是被淩霄傷的差點身魂俱滅嗎?怎麼這麼快就有所動作了。並且也不知道即墨允他們怎麼樣了,希望他們沒有被抓。
然而,一天就這樣悄無聲息過去了,沒有任何人來過,也沒有任何消息,淩夕獨自一人呆在這裏越發得難安焦慮,卻無法弄開身上的緊緊的鏈子。
直到第二天晌午,房間的門突然被打開,淩夕滿臉蒼白無力得看向門口。
太陽照了進來,拉長了來者的身影,而花戀白就這樣走了進來,微笑得看著淩夕說道:“你醒了?”
淩夕皺了皺眉頭,問道:“怎麼會是你,你們為什麼要把我抓起來,還有即墨允他們人呢?”
花戀白看著她那副怒視的模樣,笑了笑,說道:“喂喂,何必那麼氣惱呢,你放心好了,即墨允他們還好好的,我暫時沒對他們怎麼樣,當然,這隻是暫時的!”
“到底想幹什麼?”淩夕就不明白了,這個男人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三番五次找她麻煩呢?
花戀白來到她的身邊,用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頰,眼神透露出微微的憂傷還有疼痛和癡迷,笑道:“真好呢,這麼近距離得看著你!”
淩夕看了一眼他的那個手掌,渾身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結結巴巴得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隨即,花戀白眼中的憂傷凝結為憤怒,附在她的耳邊邪笑道:“我想要你啊,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