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允和劉宇累得絲毫沒有力氣,便坐到地上大喘著,盯著那團草開始困惑。
看了許久,劉宇得出一條結論道:“你說那團草,額,仙草是在耍我們嗎?怎麼無論我們怎麼走或者跑,都不能靠近它們。”
即墨允臉都皺到一起了,眯著眼睛看著明明不太遠的山丘上的那團草,嘖嘖道:“還真是怪了啊!我們都跑得腿發軟了,也到達不了那個山丘取得仙草!”隨即看向劉宇,突然想到什麼得說道:“會不會你長得太猥瑣了,仙草不想看到你,以免被你玷汙了仙氣!”
這下,劉宇挺直腰板得瞪著他,甚為激動惱火道:“你還有心情消遣我?你沒聽那個淩夕什麼神說嘛,我們人類是不能在這裏長呆的,否則就糟糕了!”
即墨允向後挪了挪屁股,離他遠點,以免焦躁的劉宇的大嗓門把他震得耳聾,然後扭頭看向別處,皺著眉頭歎口氣。
現在他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就絕對不能放棄,一定要拿到這些仙草,可是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靠近,這該如何是好呢?難不成真得像劉宇說的,這團草在耍他們,那麼也就是說這團草像人一樣有意識,該不會成精了吧?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劉宇突然站了起來,麵容誠懇嚴謹,恭敬得對著長滿仙草的山丘說道:“仙草大神,現在人間處於危機之中,所以還請您幫幫忙忙。當然了,人間界也有很多漂亮的鮮花,您下去走一遭,沒準能碰上您宿命的另一半呢!”
即墨允嘴角開始抽 搐,滿臉無奈。人家仙草在仙山上遇見的是仙花,怎麼可能看得上人間界土裏生土裏長的野花?
想到這裏,即墨允差點沒抽他自己一巴掌,跟劉宇這白癡在一起,他自己的想法有時候變二了。隨即他麵容肅整,滿眼決心得說道:“劉宇,此時我們絕對不能放棄,實在不行,我們就一步一叩首,既然這些草和花都成精了,那麼它們也能感受到我們的誠心吧!”
聞言,劉宇愣了一下,然後微微一笑,眼神堅定得點了點頭。
另一邊,淩夕守在即墨耀的榻邊,看著即墨耀滿身漆黑得不成樣子,內心焦慮,更是心疼,眼淚差點滾落下來。
“淩夕,事已至此,是不是一切休矣?”一旁的太後滿臉絕望得痛苦道。
淩夕沒有說話,而是執起即墨耀的手緊緊握著,內心不斷鼓勵著他要挺住,並且要把這種心意傳達給他。
太後慢慢走到她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心疼道:“為什麼耀兒的病症是最嚴重的?短短幾天過去,他的身體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並且似乎就剩下一口氣了。”說完,淚水流了下來,然後又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淚珠。
“我想這是因為他喝了最多的魔君的血液,所以才會這麼快瘴氣布滿全身!”淩夕淡淡解釋著,然後抬頭看到太後拭淚的動作,便放下即墨耀的手,站起來對太後道:“太後,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他出事,都要讓他熬到即墨允他們回來!”
由此,太後的心略微放寬些。
可是,很快,三天眨眼間過去了,即墨耀的脈細時斷時續,氣息更是微弱不堪。
淩夕被逼無奈,隻好拿出紫瓔神劍,對著神劍說道:“你是蓬萊仙山神藤的產物,那麼我需要用你的一部分神力來止住即墨耀身體內的瘴氣!”
而紫瓔神劍發出一聲悲鳴,劍身就開始嗡嗡得顫抖,緊接著就要向遠處飛去,要逃離淩夕的手。
淩夕緊握著神劍,咬牙使出全身力氣不讓它脫手而去,然後乞求道:“算我求求你了,你就暫時忍一忍,等淩霄歸位,她會讓你恢複原樣的!”
聽到淩夕哀求語氣的話,紫瓔神劍停止了掙紮,而是像是垂頭喪氣般彎曲了劍身。
淩夕大喜,手掌聚集靈力,道了聲“對不起了”,然後伸手就要折斷紫瓔神劍。
就在這時,一陣颶風刮過,一聲暴喝傳來,“誰敢毀壞我族至寶?”
淩夕用手擋住飛揚的塵土還有風,眯著眼看向風中的人。
須臾,風快速停了下來,文長老走向淩夕,然後惱怒得道:“淩夕,你用完我族寶物,不馬上歸還,卻要毀壞,你這是何意?”
看到文長老,淩夕還真是有著不小的吃驚,暗道:他來的可真是時候,不過,宮中守衛森嚴,他就這麼來去自如,看來他的修為不在瓔珞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