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把劍就在離白衣公子的喉嚨一厘米遠的時候,停了下來。
下麵的那群少女都倒吸一口氣,緊接著炸開了鍋,紛紛表示要報官抓即墨瀲。
當然即墨瀲冷笑一下,對著白衣公子道:“你不躲,就那麼相信我不會刺進去?”
白衣公子搖頭,皺著眉頭道:“想不到你對我成見如此深,多年未見,甫一見麵,就對我刀劍相向!”
即墨瀲收回了劍,緊緊盯著他。
他反倒是沒有不自然,坦然得迎向她的目光。
“你很奇怪,突然之間似乎變了很多!”即墨瀲略微困惑得喃喃道。
以前他雖然俊朗,但是渾身上下無一不透露著陰氣森森,也就她品味特別才會看上他。而他此時一襲白衣,倒著實有些超然脫俗的味道,難怪那些少女為他傾倒。
他笑了笑,把她迎到屋子裏,並陪同她在一個圓桌周圍坐了下來,給她斟了杯茶水,淡淡陳述道:“雲遊之際,恰巧遇到了幽冥王,就不小心變成現在的樣子!”說完,還微微一笑,滿臉無奈。
以後,他真得挺不想見到幽冥王那個古怪的臭屁小孩,那段經曆簡直是他的噩夢。
即墨瀲看他笑得,內心就異常火大,絲毫不客氣得道:“念之卿,這三年,你就從來沒有去找過我,而是躲在這個酒樓裏帶壞那幫無知少女?”
念之卿愕然,即墨瀲不用敬稱就算了,竟然還用這個詞來形容他,一時之間他卻不知如何反駁了。
隻能沉吟一會,站了起來,麵對窗外,緩緩道:“曾經心魔太重,幸虧遇見你娘親,所以我才沒有釀成什麼大禍。我覺得罪孽深重的我本不該叨擾你們的!”
即墨瀲手上用力,茶杯應力“啪”得碎了,茶水灑滿她白皙的手。
念之卿看向她,看到茶杯的碎屑,皺了皺眉頭。
而即墨瀲卻像是無事人一樣,慢悠悠得掏出手帕,慢悠悠得擦拭手,不溫不火道:“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去看我,難道你……”
她突然頓住,念之卿看著她,靜靜等待她接下來的話。
“不想我麼?”即墨瀲費盡力氣吐出這四個字。
念之卿身體一震,微微得一笑道:“你還小,應該在凡間找個和你匹配的王公貴胄,何必在我身上浪費心思!”
“哐當”一聲,即墨瀲重重放下茶壺,站了起來,走到他身旁,慢慢得拉住了他的胳膊,抬頭仰望著他。
念之卿看著她,並沒有說話。
結果,即墨瀲在他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快速得啃咬了他的唇一下,然後滿意得看著他那吃驚的表情。
念之卿苦笑,說道:“為什麼,你該知道執念這種東西害人不淺,就像我對你……”
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口就被堵住了。
實在是即墨瀲嫌棄他囉嗦,用嘴封住了他的口,態度非常霸道,不允許他說一個不字,然後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此番,念之卿被雷住了,他何曾想過即墨瀲會這麼大膽得主動親吻他,但是他現在還是很清醒,稍稍用力要扯掉掛在他身上的即墨瀲。
而即墨瀲也順著他的意直接從他懷裏出來,站到地上,然後霸道得笑道:“你是我的,你身上有我的痕跡!”
念之卿內心一緊,歎口氣。
傍晚,禦史大夫府內,即墨瀲急忙忙得把即墨菱拉到房內,開始追問如何抓住一個男人的心。
即墨菱笑得有些甜膩,想了想,便說道:“如何抓住呢?”再想了想,笑得開始勉強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因為我從來都沒嚐試過,但是我相公的心卻還是被我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