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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鹿台下,夜裏,張繡正在給張濟守靈。
夜深人靜,張繡也是感到極為疲乏,他的額頭一點一點的向著下方磕著,眼瞅著就要睡了過去。
一陣腳步聲卻是把似睡非睡的他弄醒了。
轉頭看去,卻是胡車兒匆忙的向他走來。
張繡皺皺眉,道:“大半夜的,為何事而來?”
胡車兒向著張繡拱了拱手,道:“將軍,咱們軍中現在流有一個傳言,滋事重大,故而末將特來向您稟報。”
胡車兒連夜向張繡稟報流言的事情,張繡心中知道一定是非同小可,隨即問道:“是何流言也?”
胡車兒看了看周圍,隨即向著張繡低聲道:“軍中有流言說,老將軍當初前往袁術的家眷營地,乃是奉了曹公之令,老將軍之亡,表麵上看是勿中飛石,實乃曹司空貪圖夫人美貌,而暗地相害!”
“胡鬧!”
張繡一聽這話,腦袋上汗珠如下雨般劈裏啪啦而下,他站起身,對胡車兒耳語道:“是何人膽敢傳此繆論?簡直荒誕!速速將在軍中傳遞此消息者抓起來,立即處死!不可讓流言擴散!不然你我頭顱難保!”
胡車兒也知道這等流言茲事體大,一個不好就能讓張繡的腦袋搬家,所以早就做了準備。
“將軍放心,傳遞流言者,末將早就已經拿下了,就等將軍一句話便立刻處置……隻是眼下還有件事,倒是令末將有些躊躇,不知該不該報給將軍。”
張繡現在是心煩意亂,道:“有事就說,何必吞吞吐吐。”
“曹司空今日借憑吊之名,進了他在許昌城內為老將軍家眷安置的宅院,這一進去……據說到現在可都沒出來。”
“什麼!”
張繡聞言大吃一驚,眼珠子瞪的渾圓。
那內宅之中,居住的正是自己的寡居嬸娘鄒氏。
曹操大白天的進去,大晚上還不出來……豬都知道他是去幹什麼了!
“曹操,曹操!”張繡咬牙切齒,魂不守舍的坐在了地上。
胡車兒輕輕的咽了口吐沫,低聲道:“將軍,那個流言,您說會不會是真的?”
一句話,徹底的就把張繡問懵了。
……
徐州,彭城。
今天的徐州迎來了得勝回來的許褚許將軍。
平定祖郎一戰,許褚以及其率領的丹陽精兵連戰連捷,最終攻克敵巢,收攏其殘兵,奪取其糧草輜重,許憨娘一刀將祖郎砍下頭顱,威震三軍。
這一仗打完了,好像跟許褚沒什麼關係,反倒是給他媳婦揚名了。
平定祖郎之後,整個南方的山越諸賊紛紛喪膽,一時間許氏夫婦在江南威名極盛。
為了慶祝這場剿匪大勝,陶商親自出城迎接許氏夫婦。
“數月不見,仲康立了大功,出息了!”陶商笑盈盈的看著許褚道。
許褚比當初離開陶商的時候黑了不少,一看也是在山中沒少遭罪。
他憨憨一笑道:“獨自領兵累啊,什麼都得自己想自己琢磨,還是跟在太傅身邊比較和某家胃口。”
陶商哈哈大笑,他拍著許褚的肩頭,道:“走!回城,最近也算是喜事連連,咱們喝酒,好好慶功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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