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軍被鋪天蓋地的喊殺聲嚇得徹底懵了頭,四散奔走之時,無不是爭先恐後。
借著地形的衝勢,徐州軍很快的追上那些疲憊不堪的袁軍。
猶如狼群過境一樣,刀光劍影之下,無數的鮮血揮灑於當空。
徐州軍的馬戟,镔刀,長矛,利刃幾乎如同碾壓一樣的收割著那些敵軍的生命。
換成別人,或許也就是這麼敗了,但顏良卻不是坐以待斃,也不是狼狽逃竄的主。
而且顏良的麾下,除去普通的士卒不談,他身邊確實是有一隊一直跟隨著他,悍不畏死的河北強軍,這些人才是他的依仗,隻要有這些精英人馬在,顏良碰到什麼樣的局麵都不曾畏懼過。
“逃什麼,橫豎是個死,不如跟他們拚了!”顏良高聲呼吼。
普通的士兵或許是沒人響應他,但是那些悍勇的親衛軍,卻是各個呼應。
“我不想死,要死的是徐州軍!”
“徐州匹夫狡詐,大夥跟他們拚了。”
麵對氣勢洶洶的一眾徐州軍,顏良手下這些悍勇的近衛軍鼓足勇氣,在顏良的率領下向那些徐州軍迎擊過來。猶如亡命之徒一般,多日來積攥下來的怨恨此刻亦是毫無保留的爆發了出來。
漸漸的,這些悍勇將士在顏良的率領下反而給徐州軍造成了不少阻礙。
陶商在遠處的高地,將一切盡收眼底,他不由的長歎一聲,搖頭道:“果然是挺難弄,顏良的性格暴躁,容易中計,但這份果敢善戰,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欠收拾。”
魯肅在陶商的身邊,不停地對傳令兵卒吩咐,指揮戰場上的一些應有調度。
少時,卻見他轉過頭來,道:“看來,欲破彼軍,就一定戰敗顏良方可。”
陶商點了點頭,心中也有點捉急。
也不知道太史慈能不能行,看顏良那副死德行,卻好像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正躊躇之間,卻看見戰場當中,一刀紅白相間的快影,正向著顏良廝殺之地,快速的飛掠過去。
白色的那部分是太史慈,紅色的那部分,則是法拉利!
少時,便見一人一馬從人群中快速的移動過去,猶如一道閃電,向著顏良衝擊而去。
隻聽“當啷”一聲脆響,太史慈和顏良雙馬交叉而過。
太史慈的驟然出現,讓顏良壓力倍增,而山蠻營和徐州軍騎部也是紛紛衝了上來,對顏良身邊善戰的近衛軍進行有效的隔離和打擊,盡量纏住他們,讓他們無法馳援顏良。
如此,便是成了太史慈和顏良一對一的鏖戰之局。
太史慈憑借赤兔之速,剛才一記猛擊,震的顏良雙手直麻,他冷哼一聲,調轉馬頭,陰狠的看著太史慈,道:“徐州賊子,有些本事!你我也算是在這石泉之地交手數次了!今日便做個了斷如何?”
太史慈一邊縱馬,一邊向顏良飛奔強攻,嘿笑道:“咱們兩個沒什麼交情,又何必假惺惺的客套?你拿命來便是了!”
話音落時,手中畫戟高抬,其坐下的赤兔馬猶如冉冉紅日被他駕馭馳騁,千軍萬馬仿佛都不在其眼中,太史慈挾著一股鐵馬金戈之氣浩然長驅。
顏良怒吼一聲,奮力上前迎戰太史慈,刀戟相交,幾如地動山搖之勢,兩大猛將猶如兩顆流星在這河岸邊的衝水戰場上,掀起了一場美輪美奐的鏖戰畫卷。
44440/4603163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