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行於天地之間,豈能受此屈辱!”
坐在地上的武者頓時勃然大怒,掌中凝聚出一團火焰,此人單掌一拍地,整個人順勢向前一撲,猶如下山的飛虎,右掌五指撐開,看準離得最近的年輕弟子,右掌毫不客氣的拍在他的胸口上。
那名弟子一聲哀嚎,火焰在他身上劇烈燃燒,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原本趾高氣昂的年輕人,已經被烤成一具焦炭。
“你們,你們敢殺秦副教主的人!我們現在就去上報副教主!”
兩名年輕弟子,看到同伴慘狀,嚇得屁滾尿流,驚恐的衝五名冷笑的老者吼道。
“恐怕,你已經沒有那個機會了。”
五名老者的掌中,同時綻放起五道火焰,一起冷笑著走向兩名弟子。
“是誰在這裏攪亂桃園?”
一道暴喝聲在桃園炸開,一臉怒氣的秦八駿,腳步匆匆趕了過來。他的身後,八名執法堂的青衣弟子,緊緊跟隨著他。
五名老者見到秦八駿出現,臉上多少有些恐慌,秦八駿看到地上的骸骨後,冷冷打量著五名頭發花白的老者。
“說,是誰殺死了我的義子?”
“義子?”
五名老者同時一怔,這就是一名極為普通的大炎堂弟子,如何成了他秦八駿的幹兒子?
站在最前麵的老者向前一步,拱手道,“副教主,是老夫田隱一時不察,失手殺死了他。然而,這三人仗著副教主的威勢,在此狐假虎威,居然讓我等三日不吃不喝不睡,為桃園澆水挑糞!我五人好歹都是大炎宗的長老,豈能受此屈辱!”
“受此屈辱?”
秦八駿臉色一寒,冷笑道,“讓你們給桃樹澆點水,你們就覺得屈辱了?告訴你們,別說你們隻是區區長老,就算是他司馬一坤,見到本教主,也要下跪求饒!”
“秦八駿,你在挾私報複!你分明是記恨我等幾人,當年沒有公推你為大炎宗副教主,所以才想到這種法子折磨我們!”田隱怒道。
“不錯,我就是報複你們,你能拿我怎麼樣?”
秦八駿大笑一聲,看著後麵跟隨自己的八名青衣弟子,“你們都是執法堂的弟子,按照我南燭教教主,以下犯上,不尊上級,該當什麼罪?”
八名青衣弟子沉默片刻後,無奈的齊聲道,“以下犯上,鞭五十,斷足。”
五名老者一聽,頓時嚇的麵無人色,他們三日不吃不喝勞作,早就疲憊至極,哪裏還有精力支撐執法堂五十鞭子,更何況一旦斷掉雙足,和廢人無異,這對武者來說,簡直 比死刑更嚴重!
“都聽到了嗎?”
秦八駿笑道,“鞭五十,斷足,恐怕你們都撐不到最後,我秦八駿也不是不念舊情的人,隻要你們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可以法外開恩,讓你們免過此劫!”
五人頓時大喜,忙一起拱手道,“不知道秦副教主讓我們做什麼事?"
“其實也很簡單。”
秦八駿望著地上灑了一地的糞水,麵無表情的說道,“今日是我南燭教成立大典的好日子,卻有人在桃園裏惡意行,凶殺死一名嫡傳弟子。你們誰是凶手,就自己站出來,把地上的糞水喝掉,洗刷你們自己的罪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