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川兄,你.....你該不會想打我神弓的主意吧!”
範恩注意到了吳川眼中的熾熱,忙急著說道,“咱們先說好,你今晚上救了我們三個的命,以後你就是我範恩的朋友,我範恩的命就是你的,今後咱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的衣服你能拿去穿,我的女人你吳川也能拿去睡!不過......這把弓可是我們家祖傳的寶貝,老爺子千叮嚀萬囑咐,千萬要小心保管,你就是要了兄弟我的腦袋,我也不敢給你啊。”
吳川見範恩說的真誠,忍不住笑了笑,不過他迅速恢複本來冷淡表情,搖頭道,“還是算了,你們三位都是封日城有名的富家闊少,我吳川不過是羅浮煙山下的一名農夫,豈能敢高攀三位?”
吳川說完,不再理會他們三人,徑直往返回“白家老店”的路上走。
“吳川兄,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太放蕩,太沒有正行?不像你老兄一樣,是個正人君子?”
範恩三人追了上來,範恩急聲辯解道,“那也不能怪我們,身為富家子弟,我們不尋花問柳,那不就是不務正業嗎?你問問賈三、龐四,我們封日城有錢人家的闊少爺,那個頂個的不是東西,我這還算是羞澀點的,還有更誇張的,賈三你知道的多,給咱大哥分享分享。”
賈三的老鼠眼一陣咕嚕,立即接上話茬,“據說有個富家翁,娶了八十個小妾,還是覺得不滿足,有次他娶了個蠻夷女子,據說是漂洋過海過來的,滿頭的黃頭發,一雙發藍眼珠,富家翁解開蓋頭的時候,看著新娶的小妾又高又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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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天瀾山腳下已經成了人群的海洋,前來參加天瀾宗選拔大賽的各路修士紛紛整裝待發,在山腳下的小店吃過早飯,洗漱完畢後,穿戴的整整齊齊,隨著人流開始攀登天瀾山的八千石階。
天瀾山石階八千,越往上越筆直陡峭,而且兩邊並沒有鎖鏈之類可以借助的扶手之類,對於普通人挑戰性極大,但是對於這些早就煉出勁力甚至神魂的武者,修士來說,這種考驗根本不值一提。
近萬考生,衣著各種顏色的衣服,在天瀾宗六大院執事弟子的指揮下,排隊往天瀾山峰頂,見性峰爬去。在見性峰大廣場上,決定數萬考生命運的測試球已經早就揭開帷幕,屆時,不知道多少人的命運,就要被天瀾宗的鎮門之寶決定。
天瀾宗巡檢司的八大校尉們,帶著手下人在各大要道重兵把守,雖然說一般不會有人在宗門選拔大賽上鬧事,但是維持現場紀律的事情,總是要靠這些巡檢司的人。
一切都在緊張有序的進行著,各家客棧內,很多仆人打扮的人正湊在一起,互相交流打聽對方少爺的情況,主家不在身邊,難得清閑,又沒有人約束,仆人倒是聊的不亦樂乎。
就在此時,白家老店內,互相響起幾道此起彼伏的嚎叫聲。
“完了完了!“
“娘的,老板你幹麼不叫醒老子!”
“三年一次的宗門選拔啊,就這麼完蛋了?”
三個披頭散發,臉不洗牙不刷,衣衫淩亂的男人飛奔到院子裏,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賈三、龐四和範恩三人。
三人身後,仆人慌忙替自己家主子換衣服、梳頭,忙的一塌糊塗。
“還梳頭,梳你你奶奶個腿!遲到了知道嗎?”賈三一腳把自己家奴仆踹翻,怒罵道,“你這小廝,為什麼不叫醒我!”
“冤枉啊少爺,小的雞一叫就開始拍少爺的門,可是少爺睡的死沉死沉,小的實在叫不起啊。”奴仆愁眉苦臉道。
其他兩人的仆人也說著類似借口。
賈三、龐四、範恩三人同時一愣,如果他們三個其中一人昏睡也就算了,竟然三個人同時睡死過去了,這就大有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