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曈在上台的一瞬間在音樂響起的那一瞬間她就覺得自己頭也不疼了更是也不暈了,全身心的投入到演奏當中,曲子是她練習了成百上千遍的,自然是熟悉的不得了。
手指該放在那裏,該怎麼去滑音她都是熟悉的不得了,更是刻在骨子裏的,永遠都不會忘的,更是不會被掩埋的。
怪不得她的粉絲有時候都稱她是‘古琴精’都覺得她是古琴變的,要不然就是上輩子就是一個古琴。
短短的兩三分鍾讓仝曈在台上光芒大盛,仝曈在摸上古琴的那一刻就是會發光的,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去注意到她,更會讓人去沉迷於她的琴聲裏。
“哎,隊長,你別說,台上的這個女孩兒彈得琴倒是還真是不錯,咱們隊裏也有幾個還是她的粉絲呢。”
被稱之為隊長的就是那個一直在關注的仝曈的男人,他叫林景遲,是武警特種部隊武警突擊隊的大隊長,站在他旁邊說話的是他的戰友,楊戰江。
“粉絲?誰啊?”
林景遲意味不明的問著,但是看向仝曈的眼神卻是驕傲的自豪的,更有愛慕的。
“就是台上的這個小姑娘啊,那天我查宿的時候聽見了。”
“聽見什麼了?”
林景遲倒是有些好奇,這些年他不在她的身邊她究竟成長到了什麼地步?
“還能是什麼,就是說人小女孩兒長得又漂亮身材又好,還有才華,最主要的我覺得就是長得好看,聽說才剛成年,這身材也好,你也知道,咱們這兒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哪懂什麼音樂之類的。”
“哼!看來還是訓練太少,都有時間去看小女孩兒了。”
林嘉遲冷哼了一聲,心裏肯定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他卻也隻能這樣冷哼一聲不痛不癢的開口說著這句話。
楊戰江是林景遲多年的戰友,聽著林景遲的這句話有些驚訝的開口問著,“怎麼著?聽你這語氣好像是有點兒不太對勁啊?”
林景遲沒想到會這麼就被看出來,但是也很快的就遮掩了過去,“沒有,好好做自己的工作,告訴他們別總是想著看小女孩兒。”
楊戰江看著林景遲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繼續工作,也不拆穿他,他們倆可是這麼多年的戰友,為對方擋過木倉子,亦為對方挨過砍刀,他們倆相處的時間可是比對方的親人都要熟悉,林景遲的那些小九九他雖然不說全知道但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怪不得他怎麼看台上的那個女孩兒那麼眼熟呢,這女孩兒應該就是他那個經常貼在胳膊處的那張老照片裏的那個臉上還帶著稚嫩表情的小女孩了。
楊戰江記得有一次問過他,這個女孩兒是誰,當時他記得,林景遲是這樣說的,“她是他這輩子最重要跟他的命和眼珠子是一樣重要的。”
他記得他當時還在打趣他說:“你這小子夠禽/獸的啊,這麼小的姑娘你都不放過。”那個時候他記得他看見照片的時候林景遲在照片裏也不過是十三四五的年紀,而小女孩兒看著也應該是才有十歲左右。
仝曈的手指拂過最後一根琴弦兒,最後一個音符,仝曈抬起頭微微笑了一下,而大屏幕也剛好切到她的特寫投在兩邊兒的大屏幕上。
仝曈提著裙擺站起來捂著胸口鞠了一躬,台下的掌聲是此起彼伏,仝曈笑著站在台上一直等掌聲慢慢下去了這才轉身彎腰抱起古琴從台上慢慢的走了下來,走下了最後一階台階她覺得眼前有些有些暈,有些恍惚,抱著琴不小心踉蹌了兩步,楊靜和李清一直在旁邊等著仝曈下台,看到她差點摔倒兩個人立馬一左一右的給扶住了。
李清接過仝曈懷裏的琴,直接交給了身邊的工作人員,這琴也不是仝曈的是主辦方的,“怎麼了?”
“沒事兒,被裙子絆了一下,回休息室吧。”
仝曈覺得自己自己好多了,搖了搖頭自己提著裙擺就朝著休息室裏走去了。
楊靜和李清看著她是真的沒什麼事這也開始緊跟著上去了。
仝曈坐在休息室裏的沙發上,給周斯瀚發著消息,【有沒有看我的直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