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一天天的過去了,我對於蘇薇涼的感覺也僅僅的停在了那一刻的心動。而蘇薇涼也很少回家了,他申請了學校內宿,我不知道這是因為什麼,但是離他遠一點,對誰都是好的。
我和淩河每天都在一起,或者在房間裏看電影,或許在圖書館裏喝咖啡,就這樣淡淡的,誰也不得罪誰,誰也不搭理誰,隻是淩河對我依舊溫柔,那些溫柔讓我感覺到了無限的內疚。
因為他每每對我溫柔一次,我就會想起蘇薇涼,想起那一天我初潮,他紅了耳朵,還要細心的為我圍上他的外套。那一件外套現在還在我的房間之中,我親手洗幹淨了,想給他送過去,可惜他已經走遠了。
14年了,那一件外套是我唯一洗過的衣服,哪怕連我的貼身衣物都是蘇阿姨代勞的,我從未洗滌過。
望著坐在自己對麵喝咖啡的淩河,看著自己手上書籍,心裏在感歎,我總有一種感覺,感覺這才是適合我的生活,對於蘇薇涼,他卻向從未出現在我的身邊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對於安茜,我隻能說我和她依舊是那樣的友好,雖然說我心裏有對她的深深的嫉妒,但是嫉妒又能有什麼用呢?還是好好的做朋友好了……
淩河視乎感覺到了我的憂傷,望著我,一笑,那笑容還是那樣的溫柔:“怎麼了?這書不好看嗎?《三國演義》?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在你九歲那一年就看完了言文言版本的了,怎麼?現在又看起來了?”
“我看過那些書你怎麼都記得那麼清楚啊?”我對於淩河的記憶力稍稍有些無奈,他的記憶能力永遠是那樣的好,要是讓他數出我這些年看過那些書,我估計他也能說得一清二楚,比我還記得清楚一些。
淩河還是那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對我溫柔一笑:“你看什麼書,從小到大不都是我在為你打理嗎?既然是我在打理,我自然記得清清楚楚,這是我的職責所在,我的未婚妻大人。”
未婚妻大人……我的心裏有一些些苦澀,是啊,我和淩河是未婚夫妻了。在我們十九歲的時候我們會舉行訂婚典禮,然後和我說的一樣,我們會在我大學畢業的那一年的除夕夜舉行婚禮。
可是對於這一在大家眼裏都正常的舉動,我卻覺得不可理喻……
我望著淩河,隻好苦苦的笑了一下:“還不是那變態的老師,說是要我們寫那《三國演義》的讀後感,還不能抄襲,要百分百原創,唉,逼得我隻好從新看一遍這白話版的《三國演義》了。”
不知道怎麼,我們都沉默了,淩河一直在低頭抬頭,惹得我書都不能好好看,我抬頭望著他,一笑:“到底是怎麼了?有什麼事你說便是了。”
“……”淩河沉默了一下,然後才緩緩的望向了我,“對於蘇微涼,你是怎麼想的?我知道,你這些個月並不快樂。”
聽見他這樣說,我的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驚訝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問,還是說我的心情真真都寫在臉上,任何人都可以閱讀嗎?那蘇微涼呢?他看見了嗎?他也知道我的心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