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8年6月25日,英國倫敦郊外的某所公寓。
被英王室公然訛詐了50萬英鎊與一家報社的維克托懷著悲憤的心情將目光投向了法蘭西方向。
一大早,急促的敲門聲將正在吃麵包喝牛奶的維克托嚇一大跳。阿爾弗雷德趕忙打開大門,門外一身黑色西裝的莫爾尼手持一份報紙火急火燎的說:“維克托,你看看!巴黎又發生大事了!”
莫爾尼快步走到維克托的餐桌旁將《泰晤士報》放在維克托德餐桌上,《泰晤士報》上的頭版是用大寫英文標注的標題《告急!革命法蘭西的複活!》
帶有一絲uc小編韻味的標題讓維克托差點將嘴中的牛奶吐了出來,勉強將嘴中含住的牛奶咽下肚的維克托咳嗽了幾聲後,用餐桌上的毛巾擦了擦嘴角的奶嘖後開始仔細審閱這片文章的真實性。
通篇看來下後的維克托對於所謂的《泰晤士報》已經不再抱有任何一絲希望著,標題上雖然寫著革命,但是卻極盡所能的批判工人。將兩個鬥爭的本質說成了貪婪的工人想要獲得更多,然後得出一個結論,法國共和派已丸,一個卡芬雅克是救不了巴黎的。為了防止這場革命繼續蔓延不列顛王國應該盡快行動起來。最後又竭盡所能的將一些狗屁不通的言論加以渲染,湊出了一份遠看是個人、近看是一坨翔的不倫不類的產物。
如果不是後世中看了托克維爾與導師關於六月起義的描述,維克托真能被這一坨翔給糊弄住。不過有真玉在前的基礎上,翔終歸是翔上不得台麵。
隻是看到一半的維克托隨手將《泰晤士報》扔到了一邊翹起二郎腿思索著。
莫爾尼驚訝的說:“你不是一直在關注巴黎那邊的消息嗎?怎麼才看了才一會兒都不想看了。”
維克托語氣有些輕佻的說:“我可不願意看一篇假新聞來侮辱我的眼睛。不過有一些消息應該是真實的,巴黎確實在又發動了一場革命”
維克托頓了頓接著說:“對了,父親的信來了沒。他現在在巴黎應該可以了解到更多關於巴黎的消息。”
莫爾尼搖了搖頭說:“沒有,巴黎最近真的很亂。一場革命才過去沒多久,另一場革命又開始了。就是不知道這場革命的勝利者是誰。”
巴黎的局勢就連當時議員的梯也爾都在提議逃離巴黎,遠在倫敦的莫爾尼又不是穿越者看不清形式很正常。
“那些工人是翻不了盤。叔叔,我跟你說過共和派的那些掌權者從一開始就沒想和這些工人一同掌權。從上個月巴黎工人被抓後,共和派早已是圖窮匕見。我估計他們沒有料到工人的起義會這麼的迅速。不過,卡芬雅克這家夥上台了,工人恐怕少不了一頓毒打。”
從感情上來講生長在紅旗下的維克托還是希望工人能夠完全接管這個國家建立第一個工人政權,但是從理性上來講維克托也不願意讓這群工人成功,一個工人階級組成的國家根本無法讓像維克托這樣的充滿汙點的人執掌政權。
所以在這個問題上維克托一直保持著中立的態度,既沒有幫助臨時政府,也沒有幫助工人武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