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呂西安.波拿巴同樣是教皇國的紅衣大主教,在級別上來說可以和國內教權派的精神領袖一個級別。
“他叫波拿巴,我也不好出麵。”繆拉將軍的潛台詞很明顯:他一個外人不好插手波拿巴家族的“內事”。
“將軍,我的叔叔現在在哪?”呂西安.波拿巴與拿破侖三世是同輩,按照輩分來說呂西安.波拿巴是維克托的叔叔。
“跟我來!”繆拉將軍的帶領下維克托與繆拉將軍一同騎上了馬車像羅馬外城的一家別墅走去。
……
正當繆拉將軍與維克托往呂西安所在的別墅趕去的時候,呂西安的心情也是無奈大於欣喜。
1848年是一個不平凡的一年,自己的同宗表哥拿破侖三世從法蘭西的候選人中殺入了法蘭西政壇成為法蘭西政壇中的一匹黑馬從而成為了總統。
自己的哥哥夏爾.波拿巴成為了羅馬共和國的幫凶將教皇驅逐出了羅馬,自己同樣也追隨教皇來到那不勒斯避難。本身作為教皇國紅衣主教的他突然接到了自己關於庇護九世的任命。
擔任教皇特使的他來到了羅馬外城,觀看了羅馬外城的環境後的呂西安前往法蘭西遠征軍指揮部後被告知繆拉將軍正在前線指揮的呂西安隻能選擇改天拜訪。
呂西安在法蘭西軍隊的帶領下尋找到了一個安靜的別墅居住在這裏,尋找機會進行下一步拜訪。
透過別墅的窗戶往外看。羅馬外城就像一座死城。街道上已經廖無人煙,偶爾隻能看見熙熙攘攘的法蘭西軍隊在羅馬共和國的外城來回巡邏。
有些悲天憫人的呂西安.波拿巴看著窗外的一切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不知道什麼時候,羅馬才能真正的恢複寧靜。”
門外傳來了一聲聲喧鬧聲,一位老人與一位少年皆身著戎裝進去了呂西安的房間。
“你們是?”呂西安看著不告而來的兩位說,其中一位已經年過六旬還帶著一起不怒而威的氣勢,想必應該在遠征軍中身居高職,另一位的臉上雖然待著一起稚嫩,但是從他臉型的輪廓,呂西安可以看到幾分他選在法蘭西的哥哥的影子。
“非常冒昧的打擾到您。我就是這次遠征軍的總司令繆拉,這位是我的秘書維克托.波拿巴。想必你應該知道他。”繆拉將軍開門點題的對呂西尼說。
“你是路易.波拿巴的兒子?”呂西安.波拿巴仔細大量了一下自己並不熟悉的侄子說。
維克托彬彬有禮的說:“想必您就是我的叔叔呂西安.波拿巴了吧!我經常從我父親的嘴裏聽到過您的名字(才怪)。”
“波拿巴總統多次提到我?”呂西安.波拿巴有些受寵若驚的說。
“當然,波拿巴總統不會忘記波拿巴家族的每一個人。哪怕是選在異國他鄉的您!”維克托不忘為自己父親臉上貼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