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宛心一噎,看著慕雨,心裏把這個戳穿她的女人罵了千萬遍,這個死女人幾年前就喜歡跟她作對。
嘴裏卻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隻是一下子沒控製好情緒,不會再有下次了,對不起。”
唐陵言整天都是在女人堆裏,對於她們各種手段爭風吃醋,明裏暗裏下刀子的法子見的太多了。
白宛心這種幾乎一下子就能看穿她要幹什麼,皺皺眉,看著女人哭心裏覺得煩躁的很。
慕雨可不是好惹得,白宛心對著蘇詞哭就算了,這下子竟然把目標放在了他身上。
滿臉不耐煩的瞪著她:“你電影看多了吧那麼愛演,貓尿說流就流,表情想變就變,你還學什麼音樂啊,我看北影中戲才是你的歸宿,最次才拿個影後。”
說完衝著白宛心揮揮手:“別哭啊,要哭一邊哭去,少對著姑奶奶我號喪。”
白宛心臉色漲紅,心裏羞惱的不行,裝出來的眼淚水這下真出來了。
慕雨翻翻白眼:“在座的可都能證明,我剛才還誇你來著,誇你你都哭,看來你喜歡被人罵你了,品味夠特別啊。”
這下子不管是真的還是裝的,白宛心都哭不下去了,咬咬唇看著邵非言。
“非言,我真的隻是想跟你說說話罷了,我沒有想過拆散你們,相信我好麼。”
邵非言微微皺眉看著白宛心:“我想你似乎搞錯了什麼,蘇詞現在是我老婆,我們感情很好,不明白你哪裏來的自信可以有這個資本拆散我們。”
白宛心咬咬唇:“非言,我們以前……”
邵非言抬抬手製止了她的話:“你也說了是以前,以前不管如何我們現在也沒有任何關係了,我希望以後不會再聽見你今天在媒體麵前說的那些讓人誤會的話。”
白宛心不可置信的看著邵非言,不明白怎麼會這樣,難道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切麼?
明明在大學的時候她們之間那麼美好,幾乎是所有人羨慕的一對。
那個時候是非言先追求的自己,被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喜歡著,她當時無疑是歡喜並且自得的。
雖然後來自己因為追逐音樂的夢想離開了,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心裏依舊是愛著邵非言的。
離開的那天她說了希望非言可以等自己,並沒有分手的意思,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視線轉移到了蘇詞的身上,眼眸漸漸地變深,都是因為這個女人麼?
深吸一口氣表情恢複如常,然後從包裏拿出了幾張票。
“不管怎麼樣,我們起碼還算是朋友吧,這是我明天音樂會演出的票,我希望你們可以到場。”
然後看著邵非言:“非言,明天你會去吧。”
邵非言挑挑眉:“看時間吧。”
白宛心咬咬唇:“那好吧,那個,我還有點事就不多呆了,明天見。”
蘇詞看著白宛心離去的背影心裏一點同情的感覺都沒有,她可不是聖人,有那麼偉大到可以把自己男朋友讓出去的氣度。
慕雨歎氣:“小詞,相信我,這個女人肯定記恨上你了。”
唐陵言摸了摸雙臂:“果然,女人要是斤斤計較起來可是十分可怕的。”
這時,一個一身黑衣戴著墨鏡的男子走到了慕白的耳邊交代了些什麼,然後遞過來一個文件夾就下去了。
慕白挑挑眉看了邵非言一眼,直接將文件丟了過來:“這是我公司總部新接到的任務,你看看吧。”
邵非言挑挑眉拿起來看了一眼,然後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蘇詞看著挺不對勁:“非言,怎麼了?”
邵非言安撫的笑了笑:“沒什麼大事,我會安排好的。”
邵非言覺得,有些陰暗麵的事情由他出麵就好,至於蘇詞,隻要每天開心快樂的呆在他身邊就夠了。
見他不願因明說蘇詞也不再問下去,既然不願意說肯定有不方便的原因。
慕白道:“你準備怎麼做?”
邵非言皺皺眉忽然問道:“你們是不是覺得我最近太低調了?”
祁毅笑道:“怎麼說?”
邵非言聳聳肩:“不然我怎麼覺得總會有一些不長眼的挑釁呢,這可是以前不會有的事情。”
唐陵言笑道:“能理解,女人嘛,一向都是最難纏的,哎,像我這種優秀過頭的男人是能理解你的痛苦的。”
邵非言嗤笑:“你還真是有夠不要臉的。”
慕雨冷笑:“也是,在座的男人裏麵對於女人的了解誰比你熟啊,是吧。”
唐陵言拍了拍嘴,果然不能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