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非言看了看周圍,眯起眼:“小詞,你說說具體情況怎麼樣的。”
蘇詞聳聳肩:“這個女人有病,自己劃傷了手然後把血蹭到我身上,趴在地上就尖叫著把你們引了過來。”
白宛心怒目而視:“你胡說,明知道會傷害我自己,怎麼可能這樣做,麻煩你要編也找個讓人信服的理由。”
邵青岩搭腔:“蘇詞,別在那裏信口雌黃,你這是把我們當成三歲小孩了。”
邵青檸嘖嘖了兩聲,然後冷笑的看著白宛心,慢悠悠的走到自己桌子上把剛才放著的皮包拿了起來。
“哎,我這個人挺喜歡擺弄新奇的玩意,剛好朋友前段時間給我帶了一個可以隨身攜帶的攝像儀。”
白宛心一愣,攝像儀?
心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邵詩檸將皮包扣帶中間的一顆寶石取了下來,左右看了看。
然後斜睨了白宛心一眼:“真不好意思,你們倆單獨呆著發生的事情全記在這個小東西裏麵了,我建議放出來大家一起看看吧。”
白宛心驚恐的瞪著眼,想著剛才自己說的那些話搖搖頭。
她狠狠地盯著邵詩檸手上的寶石——不行,裏麵她說的那些話一定不能爆出去,不然就真的什麼都完了。
想通後,她發狠地站起來衝上去想要搶奪過來。
邵詩檸在邵非言的教育下可是從小就學一些防身術的,力氣也比一般女孩子大得多,看見白宛心的舉動冷哼。
敏捷的閃身毫不猶豫的一腳踹過去,拍拍手。
“我看也不需要放出來了,你這女人的舉動就說明一切了。”
蘇詞走過去拿過那塊寶石:“這東西竟然是個攝像儀,誰能想到?”
邵詩檸眨眨眼:“所以啊,這女人的狐狸尾巴自動就暴露出來了。”
邵青岩挺不能相信的:“宛心,你……真的是這樣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宛心滿臉憤恨:“為什麼?你應該問問你的好兒子,我那麼愛他,回國也是為了他,學音樂還是為了他,可是他呢,他怎麼可以喜歡上別的女人,你怎麼對得起我。”
邵詩檸翻翻白眼:“少放屁了,我哥對不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的問題全都怪到別人身上,最惡心的就是你這種人了。”
白宛心盯著邵非言大吼:“我哪裏比不上這個女人?你給我一個理由,你說啊。”
邵非言冷冷的看著她,本來並不想怎麼樣,但是這個女人幾次三番的想要害蘇詞那就不可饒恕了。
他慢慢地走過去:“為什麼?聽好了,因為她比你幹淨,從裏到外都比你幹淨。”
暗指白宛心陰暗的內心還有國外做的那些事情。
白宛心愣愣的看著他,嘴唇動了動,“邵非言,你對我真是狠心。”她想哭,卻笑了出來。
這裏已經沒有人歡迎她了。
白宛心的視線在大廳裏的幾個人身上轉了一圈,苦笑著牽了牽唇角,捂著手臂上的傷口,轉身離去。
沒有人去追,邵青岩沒想到自己一心看中的女孩兒竟然是這種人,也沒心思多說什麼直接到樓上去了。
邵詩檸看著手上的寶石,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第二天,整個A市的新聞媒體界掀起了一股熱潮,那就是剛剛回國十分有名的,有最年輕鋼琴家稱謂的白宛心。
一直在大家眼裏都是一身白裙,臉上總是淡淡的溫婉的笑容,說話的聲音綿軟好聽,就是一個水一樣的女人。
可是現在看看報紙雜誌上麵刊登的大尺度照片,還有網絡上都在流傳的被精心刪減過的錄音。
簡直不能跟印象中的形象相提並論,讓所有人大跌眼鏡。
白宛心所有的一切徹底毀於一旦。家門外被記者圍得十分嚴實,都想采訪到白宛心對這件事情的回應。
慕合集團。
葉詩白咂舌:“我去,真看不出來這女人在船上這麼放得開,看看這姿勢,簡直不忍直視啊。”
蘇詞一大早就看見報紙這些新聞,十分無語,這一看就是邵詩檸的傑作。
果然是不能吃虧的主,一有機會就會毫無保留的報複對手。
蔣歡歡搖搖頭:“還好學長和這種女人分手了,不然多慘啊,從來隻聽過老牛吃嫩草,這個白宛心竟然嫩草吃老牛?那麼大年紀難道沒有惡心的感覺麼。”
葉詩白嗤笑一聲:“惡心?這女人明顯就是虛偽做作貪財又自私的代表,有錢作保障,早樂得找不到北了,哪裏會在意惡不惡心。”
蔣歡歡歎口氣認真的看著蘇詞:“我錯了,那天不該誇這個女人來著,她根本就配不上學長,還是你和學長比較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