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非言這時十分恨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直接把這個該死的混蛋送到地獄裏去。
唯一敢開口的也隻有剛剛趕過來的鄭毅行了,把麵前的平板電腦轉移過去。
“老板,蘇詞所在的倉庫周邊全部部署都已經破解了,我們的火力正在慢慢的從地下滲透,就看您需要什麼時候動手了。”
邵非言眯眼:“很好,野狼,這次可就不是沒一隻眼睛這麼簡單了。”
這邊野狼看著蘇詞依舊沒有太大的反應似乎有些不滿意,嗬嗬的笑了笑,竟然硬生生的拽著蘇詞的手往上麵摸去。
蘇詞猛地瞪大了雙眼再也受不了的拚命掙紮出來:“我靠,你變態啊。”
野狼一愣,然後哈哈大笑,看著自己周圍的弟兄笑的重複。
“我變態?你們是不是也覺得很好笑,她說我變態……”
然後猛地捏著蘇詞的雙肩,雙目通紅。
“你也覺得可怕是吧,不敢看是吧,我告訴你,我的眼睛會變成這個模樣都是邵非言害的,就是他給我掏空的。”
蘇詞其實有些猜到了,抽抽嘴角,我去,該死的男人,你說你怎麼辦事的,做也不做幹淨,讓這個變態還有機會出來。
下一秒猛地推開蘇詞,看著對方跌落在地上笑了笑,神情又瞬間恢複了正常,好像剛才那個癲狂的模樣隻是想象出來的一樣。
野狼向餘冰走過去,猛地攬著對方的腰肢,餘冰臉色蒼白的僵直著身子不敢動,心裏害怕的要死。
野狼冷哼:“怎麼,怕成這樣?昨晚你那樣子呢,我還是比較喜歡你那個模樣,給我笑。”
餘冰吃痛的咬牙,腰間的大手捏的她生疼,不得已趕緊扯著嘴角,拚命的笑。
野狼哈哈大笑放鬆了力道:“這就對了嘛,女人還是要放聽話點好,這樣還能少受些苦頭。”
然後指了指蘇詞:“你要是聽話我會滿足你的要求的,你不是對這個女人很看不順眼麼,我現在給你個報仇的機會,你覺得怎麼折磨她好呢?”
餘冰對蘇詞的仇恨很深,野狼的這句話讓她心裏暫時放下了懼怕,陰狠的看著蘇詞笑道。
“這個賤人一向喜歡裝清高,既然如此,那就毀了這份清高好了。”
“看來你已經有主意了。”
餘冰看著邊上站崗的一些男人惡意的勾起唇。
“你的這些弟兄跟著你水裏來火裏去的過日子想必好長時間沒有開過葷了吧,難道就不想嚐試下女人的滋味麼?現在不是有個現成的好機會麼,你想想,你要是讓邵非言戴了這麼多頂綠帽子,他肯定會氣死吧,你也能解下氣不是。”
蘇詞狠狠地捏著拳,心裏把餘冰祖宗上下十八代全部問候了個遍,媽的,就知道這個女人不安好心。
野狼對於餘冰的提議顯然很有興趣,哈哈大笑起來,猛地攬著她。
“你挺壞的啊,不過我喜歡。”
餘冰不是很自然的跟著笑著。
邊上的男人聽著這話顯然十分蠢蠢欲動,無數隻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搓搓雙手,腳步都不安的浮動著。
蘇詞心裏急的要死,邵非言,你個死男人,怎麼還不過來,你老婆我都要被人拆分了,救命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呼喚起了作用,時機就是把握的這麼恰到好處,剛才壓著她進來的男子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
“老大,不好了,不知道是哪一波勢力突然襲擊了我們,對方對於我們的部署好像了如指掌,全部都破解了,我們外圍的兄弟沒有一個聯係的上。”
野狼的臉色猛然陰沉了下來,推開餘冰。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破壞我的部署除了邵非言沒有別人了。”
然後猛地踢了蘇詞一腳:“媽的,看來你還真是挺有用的,他還真的來了。”
蘇詞被踢得臉色瞬間扭曲——好疼,這個變態。
然後感覺甚至被猛地拽了起來,結果那個壓著他的男人著急道:“不好了老大,他們速度太快了,快要進來了,我們趕緊從安全通道離開吧,不能帶著這個女人啊。”
野狼猛地瞪著他:“你忘了老子的眼睛是怎麼傷的麼,邵非言來了又怎樣?我會怕他麼,大不了老子跟他同歸於盡,看誰玩的狠。”
說話的男子狠狠地咬牙:“老大,我們好不容易出來,兄弟們都不想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保命最重要啊。”
野狼臉色陰沉,猛地抬起手毫不猶豫的就是一槍。
男子一愣,低頭看著胸前的血洞滿臉不敢相信的模樣,身子向後倒去,睜著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