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噗!”
“哈哈哈!”
“笑我了!”
聽說冰山似的雲苑竟然怕兔子,除了方暮努力憋笑之外,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雲苑的臉羞的像新娘子的嫁衣,“有什麼可笑的,我小時候被兔子咬過,所以,所以害怕!”
兔爺故意往雲苑麵前走了一步,露出四顆大門牙,對他說,“是不是就用這樣的牙咬的呀?”
“我的媽呀!”雲苑再也撐不住,飯也顧不得吃了,驚呼一聲朝門外狂奔而去,逗的所有人哄堂大笑。
門外元武探頭探腦,展星然見到,問他,“什麼事兒,鬼鬼祟祟的,進來說!”元武笑嗬嗬的走了進來,“大王子,山下來了幾個人,說是方公子的親戚。我們不敢耽擱,人已經帶來了,就在外麵候著呢。”
眾人一起看向方暮,方暮自己也十分納悶兒。他的父母都不在了,孤身在三河溝生活了這麼多年,並未有一個親戚找上門來。夷希城離雪山千裏之遙,怎麼倒有親戚來了?
“請他們進來吧!”方暮滿心疑惑,卻也想看看所謂的“親戚”長什麼模樣。元武答應一聲退了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領著一男兩女走了進來。
那男人身材矮胖,穿了一身藍布棉袍,領口和袖口處油膩膩的,還打著幾個不同顏色的補丁。一頂狗皮帽子倒是簇新的,卻依舊遮擋不住風寒,已經凍的鼻頭都紅了。
兩個女人像是母女,年輕的那個羞怯怯的低著頭,看著和方暮差不多的年紀。一身紅色的裙襖沾了不少塵土,想來一路之上吃了不少苦。
年長些的女人在對麵那些人的臉上掃了一遍,然後迅速的鎖定目標,嚎啕大哭著朝方暮撲了過來,“哎呦我可憐的大外甥呦,怎麼一轉眼就長這麼大了?你娘命苦,嫁給你爹一天好日子都沒過上,早早就不在了!俗話說的好,沒娘的孩子像跟草,這些年你是怎麼過的?吃不飽,穿不暖,可憐好好的一個孩子,竟瘦成了這樣,真是造孽呦!”
她一邊哭一邊說,那個男人和年輕女子也跟著抹起眼淚來。方暮被他們弄的反應不過來,推了幾次才把婦人推開,尷尬的說,“請問,您是?”
“看看看看,這孩子傻了不是,我是你二姨啊!那個,是你小舅,還有那個,是你表妹蘭花啊!”二姨轉眼就從心疼方暮的嚎啕大哭中抽身出來,滿臉堆笑的給方暮介紹起親戚來。
倒是司馬露看不下去,拉開那個婦人道,“什麼二姨小舅表妹的,方暮是孤兒,哪兒來的這麼多親戚?”那婦人見是個姑娘家說話,眉毛一挑下巴一揚,雙手叉腰趾高氣揚的道,“你誰呀你,姑娘家家的,連點兒規矩都不懂!趕明兒嫁到婆家,也是讓人休回來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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