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利?哼!”溫巳冷哼一聲,“那上次你帶回來的九龍鼎,我到底該相信誰呢?”身前就有一個燒的正旺的碳盆,可不死還是覺得周身寒氣逼人,冷汗流下來,就能凍成冰。
“這,這,屬下不知!”不死如實相告,除了知道他親手交給溫巳的那個九龍鼎是假的之外,太後手裏的那個,他無法確定真假。
沒想到溫巳的臉色反而好看了許多,“你先起來吧,動不動就跪,也不怕膝蓋疼!”溫巳的性子讓人捉摸不定,若是不死費盡心思,編出一套看上去完美無缺的理由,反而會讓他疑心。而此刻的不死,饅頭冷汗,神色慌張,這幅模樣落在溫巳眼中,倒是實打實的恐懼了。
“相爺,都是屬下的錯!”不死的話被溫巳打斷,“不管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今天晚上,你想辦法去慈安殿,把太後手裏的那個九龍鼎取回來。隻要所有的九龍鼎都在本相手中,歸海雲琛就永遠不會活過來!”
“是!”不死硬著頭皮答應,退了出來。別人不知道,他卻十分清楚,整個宮中,隻有慈安殿的守衛看起來最是稀鬆,但這隻是表象而已。他不止一次的從慈安殿經過,發現那裏實則是外鬆內緊,想要在無人發現的情況下潛入,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該怎麼辦才好,若是被太後發現,連累不生不說,更是死路一條!”可想到溫巳,不死心底更是一片冰涼,“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就在他不知所錯左右為難的時候,不生來了。
“哥,方才我聽想也身邊的小廝說,相爺今晚要做一件大事!”看到不生緊張的樣子,不死那顆已經懸到嘴邊的心,又往高處提了提,“怎麼回事兒,你仔細說說!”
“我本來是想從那個小廝口中問出更多來,可是他似乎急的很,沒等我施展手段,就已經走了。”不生懊惱的說,“隻是看他那樣子,隻怕這事不小!哥,你說,平日裏相爺有這種事,都是讓我們去辦的,這次換了被人,是不是?”
“別說了!”不死一個寒顫,頭發根都豎了起來,“你不知道,相爺讓我到慈安殿,去拿太後手裏的九龍鼎。隻怕我這一去,是羊入虎口,有去無回了。若落在太後手裏,隻怕有的罪受。”
不死打開手裏握著的小盒子,那裏麵是一顆漆黑的藥丸。這是特質的毒藥,一旦吞下,立時斃命。不生一下子握住他的手,“哥,不能這樣!或許,我們還有別的辦法,讓我想想,讓我再想想!”
“還能怎麼辦?”不死苦笑道,“這些年,我們為相爺辦的哪件事是容易的,躲是躲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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