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某小巷內。
一個長發女人從出租車上下來,付過錢後向便巷子深處走去。她身材姣好,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麵容。
她踩著高跟鞋快步向一家店走去,那家的招牌十分簡陋,白底紅漆寫著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無痛人流。
秦如惠沒有停留,快步走了進去,約麼著一個小時後,她慘白著臉扶著牆從店裏走了出來。
說好的無痛人流,就算打了麻藥還是疼的她動彈不得。不過好在是了卻一樁心事,肚子裏這個礙事的總算是除掉了。
她咬牙忍著痛向外走去,一個不留神,便被幾個彪形大漢攔住了去路。
她藏在墨鏡後的雙眼露出一絲慌亂,卻還是強壓著恐懼大聲嗬斥道:“滾開,別擋路!”
為首的男人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捂住嘴將她帶到了小巷更深處一間廢棄的房屋裏,這個位置,任由她秦如惠怎麼叫喊也不會有人聽到。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還不快放了我!”她十分虛弱的說著,兩腿間的痛感讓她渾身冒冷汗。
男人麵無表情,無視她的話,對手下人說:“把她的包拿過來。”
一個小弟便立刻從秦如惠手中搶過包,秦如惠手上沒有力氣,無法阻止,隻以為他們是普通的搶劫犯,咬著牙說:“要錢你們盡管拿去,快放了我!”
然而那些人的目的卻好像並不是錢,他們將包裏的東西全都翻出來丟在地上,似乎並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十分憤怒的將包扔在了秦如惠身上,語氣冰冷的說:“病曆本呢?”
秦如惠臉一白:“什、什麼病曆本?我不知道。”
她支支吾吾的裝傻,猜到這群人很可能是秦小夢派來的,至於目的,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病曆本。
不過她要病曆本幹什麼呢?
秦如惠快速的思考著,突然想到一年前她曾欺騙厲漠謙自己有心髒病,從而讓厲漠謙親手扼殺了秦小夢的孩子,用臍帶血來給她治病。
她該不會是想將真相告訴厲漠謙吧!
正想著,一雙大手猛地掐上她的喉嚨,讓她立刻喘不上氣來。
那男人漆黑的眸子仿佛利劍般穿過秦如惠瘦弱的軀體,讓她動彈不得:“我再問你一遍,病曆本在哪?不說的話……”他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些,秦如惠隻覺自己的胸腔好像要炸裂一般。
她說不出話,胡亂的拍打著男人粗壯的手臂,男人這才鬆開了手,她滿臉漲紅的蹲在地上劇烈咳嗽起來,她覺得如果再晚幾秒鍾,她可能就被這個男人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