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明琛點了下頭,等待下文。
警察往明曜的方向看了眼,還沒開口明曜就道:“那你們先聊,我和他媽媽下去散會步。”
很快,明曜夫婦離開,病房裏隻剩下警察和明琛。
孟一荻提過警察會問話的事情,所以明琛不算太緊張,但想到剛剛藏起來的那張SIM卡,總是有那麼點兒心虛。
很快,警方針對明琛被擄以及整個救援過程的細節進行詢問,尤其著重問了救援期間孟一荻的表現。
“您說孟警官是在你們被逼到河岸邊的時候就已經向您亮明了身份,對嗎?”警察再次確認道。
“嗯,當時我還覺得不可思議。”明琛如實回答。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是不是因為她之前開槍殺了前去救援的同事?”
“啊?”明琛懵了,他仔細的想了想,連忙否認,“不是,那個警察同誌不是她殺的,她隻是打到了他的膝蓋,是後來其他毒販補的槍。她從頭到尾盡拉著我跑了,我當時不敢相信隻是因為感到太匪夷所思了,畢竟她是毒販的頭兒。”
“明專家,您確定不是她殺的?”
“我非常確定!”明琛有點兒生氣了,這些人懷疑的語氣令他非常不爽,就好像孟一荻根本不是他們的同事,不是這次救援行動的功臣,而是作奸犯科的嫌疑犯似的。
“您別激動,我們這是例行問話。”警察連忙說道。
明琛臉色依舊不是很好,“那你們還有什麼想問的嗎?”這話有些逐客令的意思。
不過那警察是個臉皮厚的,繼續問道:“孟警官究竟和H組織的人說了什麼,他們為什麼會放過你們?”
“你這話說得不對,什麼叫孟警官和H組織的人說了什麼?我剛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在外麵,根本沒有聽到他們說的任何話,所以無法推出是孟警官說了什麼導致我們被放過,請您不要偷換概念。至於最後那些人為什麼會放了我們,我就更不知道了,我又不是他們。”
明琛盡量壓住怒意,條理清晰地說道:“我隻知道,我們已經夠慘的了。我也不怕丟臉,我被揍到爬不起來,至於孟警官,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她的手腳都受了極重的傷,能夠在那樣惡劣的環境裏堅持下來,還帶著我這個拖油瓶,我非常感激她,可以說我這條命如果不是她早就沒了。她是我的恩人,也是最值得尊敬的警察同誌,我不希望聽到任何人詆毀她,即便這個人是她的同事!”
最後幾個字鏗鏘有力,說得那三個警察臉色一白。
做筆錄的那個警察更是抬起頭來看向打頭的人,似乎在詢問,要不要把這段話記錄下來?
明琛說完之後也不管他們的反應和互動,靠在床頭冷冷地看著問話的人。
那人卻不慌不忙,問:“那孟警官有毒癮的事,明專家知道嗎?”
明琛霍然抬頭,眼裏全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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