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千千的呼氣快要提不上來了,感覺快要窒息在聶梓傑懷裏了,聶梓傑也隻好匆忙的結束了這個吻。 閔千千趴在床榻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聶梓傑也是一副貓偷了腥的樣子。
“臭狗官,你居然敢非禮本小姐!”閔千千怒瞪聶梓傑,聶梓傑擺出了常慣的無辜樣子,回答道:“我哪有!”閔千千:“你……你這個狗官,流氓,痞子,臭鬼!”
聶梓傑淡定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問了問自己身上的味道,說:“你有見過這麼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流氓麼?還有,我身上可是一點也不臭,不信你聞聞!”
說完,整個人都壓在閔千千身上,一個勁的往閔千千身上蹭,閔千千惱羞成怒的推開聶梓傑,拍開聶梓傑在她身上,亂摸來摸去的狗爪,說到:“你……你快給我滾下去!立刻馬上!滾!”見閔千千真的發火了,聶梓傑也不好進一步的無恥下去了,無奈的說:“算了算了,我不動你總行了吧!”
閔千千孤疑的看著聶梓傑,說:“你說話都是不算話的,鬼才信你,快給我從床上下來。”聶梓傑看著閔千千凶巴巴的樣子,立馬軟了下來,扯著被子擋著自己的身子,可憐巴巴的說:“你…你明明對本官做了那樣的事卻不負責,還要趕人家下來,人家忙了那麼久容易嗎?”
見過無恥的沒見這麼無恥的,閔千千被聶梓傑一副“小娘子”的樣子給真真切切的惡心到了。“我我……我哪有對你做了什麼事啊!你快給我下來!”說著就又去扯聶梓傑,一番拉扯下來,聶梓傑單薄的裏衣被扯了下來,香肩外露,腹肌迷人,肩膀上也有幾道可疑的抓痕,那是剛剛閔千千不小心抓到的。
說真的,聶梓傑現在這副衣衫不整,香肩半露,用薄被半遮身的樣子真的很容易喚起女人的狼性。閔千千不自然的撇開了頭,說:“把衣服給我穿好,然後給我下來。”
一分鍾……兩分鍾…………十分鍾過去了,仍是沒有任何動靜,閔千千咬牙切齒的轉過身去,什麼!狗官居然睡著了,而且一臉滿足的樣子。走近一點,閔千千俯身看著聶梓傑熟睡的臉龐,就像嬰兒般的天真無暇,這麼可愛的樣子可還真是不多見呢!閔千千對著聶梓傑的臉一陣蹂躪,最後滿意的鬆開了爪子,睡意席卷而來,閔千千也抵擋不住疲倦,直接倒在床上睡著了。
聶梓傑緩緩的睜開了眼,揉了揉自己剛剛被蹂躪過的臉,不滿的對著已經睡著了的閔千千說:“要不是我裝睡,你這個家夥也不會乖乖的睡著。真是個警覺性低的女人,居然還趁我裝睡的時候蹂躪我的臉,嘶……好痛!” 聶梓傑白哲臉蛋泛著淡淡的紅暈,就好似“小姑娘家”害羞了的樣子一般。
將閔千千輕輕的抱在懷裏,美人在懷,香氣襲人的感覺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聶梓傑非常無恥的在閔千千的胸前蹭了一下,然後繼續抱著她。突然,聶梓傑猛地想起了閔千千身上好像有一個特別寶貴的東西,那個圓圓的,非常精致的一個小東西,他還記得閔千千對那小東西可稀罕了呢!
好奇心一起,手就開始癢癢了,聶梓傑一不做二不休,點了閔千千的睡穴,讓她無法在短時間內被吵醒。然後躡手躡腳的下床,剛剛閔千千洗澡的時候沒見她拿出來,或許就放在她今日換下來的衣裳裏。小心翼翼的撥開了閔千千的放在凳子上的衣裳,果然……
聶梓傑靠在窗邊,趁著夜色的月光,仔細的研究著手裏的小東西——也就是閔千千從現代帶過來的懷表。小東西比鵪鶉蛋大了點,呈古銅色,上麵刻有許多精致的花紋,全是他所沒有見過的。兩側還有鏈子,難不成是項鏈什麼的?
而且這東西不僅做工精細,就連上麵也鑲有罕見的紅瑪瑙,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當然,閔府是有這樣的資本買這麼貴重的東西的,可是以他所了解,閔千千雖愛財,可卻並不是那種視錢財如生命,時時刻刻不離身的人。
房間裏特別安靜,聶梓傑隱約的聽見小東西裏傳出了“滴答滴答”的奇怪聲音。這東西有聲音,看來裏麵是空的,那怎麼才能打開呢?借著淡淡的月光,聶梓傑緊緊的盯著懷表,不願放過任何一個細節,左摸摸右碰碰。“哢”的一聲,差點嚇的聶梓傑把手裏的懷表扔了出去,聶梓傑死死的盯著懷表裏麵,不!準確的說是懷表裏鑲有的照片。
聶梓傑自動忽略了那慢慢轉動的指針,看著指針另一麵的照片,不同的發飾,不同的服飾,就連發色都不是黑色的,可是那張臉聶梓傑就算化成灰都會認得——那人便是閔千千。閔千千當時隻有17歲,看起來顯得有些青澀,可還是與現在的樣子沒有什麼改變,依舊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