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下巴光潔如少年,梅川想試試能不能摸到一些胡子渣,從此來確定幻影到底是不是太監,隻是車行老板來的太是時候,梅川隻好半途收手。“哎,差一點就知道結果了”,梅川有些可惜,不過幻影終於鬆了口氣,但是幻影暗下定決心,以後不管換衣服還是撒尿都要躲得遠遠的,誰知道這個梅川是不是想趁火打劫。
幻影知道有一種人是男女通吃的,跟喜歡女人的人一起就打扮成女人,跟喜歡男人的人在一起就打扮成男人。毫無疑問,幻影認為梅川就是這種人,當然幻影可不敢說出自己的猜測,他怕被梅川給‘打死’。
梅川讓小廝繞路從另一條路出鎮子,她可不想再看到那個等她的‘兵哥哥’。因為他們手上有印章又有車行的通行證,所以順利的出了秋水鎮。
出了鎮子,馬車往南跑出半天後,小廝勒馬休息。
“休息好我們掉頭去四方城”,梅川指著另一條小些的路,“走這條,繞過秋水鎮”。
“你們付了去姑蘇的錢呢”,小廝不解的問,“去四方城四五天的路程,隻需要不到二十兩就夠了,你們可是付了兩百兩銀子啊,老板不會退錢給你的,我回去也不好解釋啊”。
跑長途雖然辛苦但是賺的也多點,要是去四方城,他的這趟獎金就沒有了。
梅川遞給小廝十兩銀子,“你拿著銀子在四方城玩幾天,等銀子花完了再回去,這樣大家不都相安無事了嘛”。
看到銀子,小廝笑開了花,這可是他兩三五年的薪水呢,誰跟銀子過不去啊。“好嘞,小姐說怎樣就怎樣”。
小廝盤算這一個月怎麼過。先花個一兩住店再買身衣服,趕著華麗的馬車穿著高檔綢服做幾天公子哥,去地下私窯裏找個姑娘,在私窯裏花一兩銀子找個姑娘能睡好幾天呢,那可是做夢都不敢想的美事啊。小廝一邊趕著馬車一邊盤算,在四方城呆他個一個月,吃好吃的,喝好喝的,睡客棧摟姑娘,一定要把那幾家私窯的甜姐兒都睡個遍。不用幹活裝幾天大爺,等銀子花完了再回秋水鎮。
雖然小廝想去秋水鎮最大的青樓找女人,但是那裏的老鴇認識他老板,他不能冒這個險。
等瀟灑完了就回去,要是老板問起姑蘇的情況就說客人在城外下了車,然後他也沒耽擱就從原路回來,反正那條去姑蘇的路他也去過一回。
拿了錢的小廝不再抱怨馬需要休息之類的廢話了,起早貪黑、日夜兼程的往四方城趕。他懷裏沉甸甸的銀子在他胸口捂得滾燙,馬車的飛奔讓他的胸口被銀子上下顛簸摩擦的發癢,小廝盯著小母馬圓潤的臀部渾身充滿了力量。
這匹小母馬還是他親自馴服的呢,想到自己是第一個騎上小母馬的人,小廝笑出了一排牙齒。小母馬剛被買來的時候還野性十足,老板讓他去馴服這匹不願意套上馬鞍的小馬。
小母馬十分倔強,小廝不會忘記小母馬的反抗,劇烈又凶狠,對他又踢又咬,當小母馬渾身是汗再也沒有力氣掙紮的時候,他趁機騎上了它。但是被騎在身下小母馬依然不安分,左右搖晃前後跳躍總想把他掀下來,甚至別過頭用嘴來咬他。
他記得那種筋酸體乏的感覺,作為馴馬師他知道隻要第一次把馬兒騎舒服了馬兒就不會再拒絕被騎了,第一次很重要!所以他夾緊母馬腹部,雙手給小母馬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撫摸,當小母馬接受他的控製時,他知道他能隨心所欲的騎它了。
讓他欣慰的是,小母馬自從被他騎過之後就渴望他把它騎在胯下,而且渴望越來越強烈,似乎上了癮。現在每當他走進,小母馬都會順服的走過來讓他騎一會,如果一天見不到他,小母馬就會煩躁不安。
小廝咧嘴直笑,麵前的棗紅色小母馬不是他騎過的第一匹母馬,但是這匹馬和他騎過的另一匹母馬很像,都是一開始拒絕和反抗,但是被他騎過後都開始喜歡上了被騎的感覺,從那之後,他都是白天騎一騎這匹棗紅色的小母馬出去溜達,晚上就去騎另一匹母馬。
雖然地點不一樣,但是有區別嗎?小廝嗬嗬直笑,訓馬不花錢但是有風險,比如馬兒會反抗,反抗中可能會踩上你也可能會咬傷你,弄不好還會有生命危險呢。
不過有了銀子就不一樣了,拿出一兩白花花的銀子往母馬主人那裏一放,母馬就會乖乖的讓你騎,想怎麼騎就怎麼騎,一點不用擔心被反抗或者被咬。
懷裏的銀子就是他買馬的錢,他喜歡馬兒,他喜歡騎在馬上麵隨著馬兒的起伏挺進,那感覺就像飛在雲端。一匹就能讓他如此享受,同時騎兩匹馬的感覺呢,還從來沒有嚐試過呢,對,那就買兩匹!小廝樂得合不攏嘴,十兩銀子足夠他瀟灑一個月的了,在這一個月中麵前這匹小母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他要換幾匹不一樣的馬兒試試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