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有必要把賀北凡的事情和父親說一說,即便女孩八九不離十的能夠猜到父親的心意,但是她還是覺得自己應該說出來。
是父親自己提出說要幫自己的,那不如,她說出來試試,沒準這件事情父親真的會幫她呢,那安琪不就是賺了。
女孩子想了想,不由得回過頭來,安琪看著父親的眼神在不經意間變得柔和了一些。
她抿了抿唇,似乎是一種想說的衝動,陳老板也沒有說話,隻是站在一旁頗有耐心的等著她,他還沒有猜到女兒想對他說什麼,因而隻是頗有耐心的站在那裏等。
但當陳安琪開口的時候,陳老板就不是這樣一副態度了。
“爸,我想給您說一下北凡的事情。”
她不知道父親的反應會是什麼樣子,因而聲音在不經意間顯得有些低沉,耐何,陳老板一聽見“賀北凡”這三個字就反射性的搖頭。
“安琪,如果是他的事情的話,我想你就沒有必要和我說了。”
陳老板說著,那雙眼眸中的神情變的越發的嚴肅了,看出來男人很討厭賀北凡,或者說對少年有一種反感的情緒。
他原本是很看好北凡的才華的,隻是因為安琪對他動了情,陳老板發覺自己有些接受不了罷了。
其實,他並不和他有什麼直接的利益關係,而這一切都是安琪的錯,隻是女孩子自己都不知道。
她全然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反倒肆無忌憚的在自己麵前表露出對北凡的愛慕,這件事情說來也挺可笑。
或許是因為人本生所擁有的逆反心裏,她越是說,父親反倒越是不認可。
“為什麼呀爸?您那個時候不是還說賀北凡挺有才的嘛,現在他組建了自己的樂隊,我們支持一下,又有什麼不對?”
陳安琪越說還越發的委屈,她不能夠理解父親對於賀北凡的偏執,他覺得父親這樣做對於賀北凡是不公平的。
當然,至於父親心裏是怎麼想的,隻有他自己的心裏最清楚。
“我再告訴你一遍陳安琪,賀北凡既然已經走了,你以後就不要再想著他,那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陳老板越說,似乎對於這件事情就越發的生氣,陳安琪卻不知道父親為何會像這般生氣,女孩還覺得有些奇怪。
“為什麼爸,您為什麼這樣說北凡嗎,我覺得他挺好的。”安琪說著似乎又顯得很委屈的樣子,隻是她的這種愁苦在父親的眼裏就是一種作做。
“你覺得他挺好的,那是你覺得,我覺得不行。”父親隻是一句話便足以打消陳安琪心中所有的期待。
“你覺得他有才,這個世界上有才華的男孩子多的是,不缺他一個。”
陳老板說著口中的語氣還變的越發的冰冷,安琪不明白父親生的是哪門子的氣,又覺得父親這樣做未免太過於小肚雞腸了,著實讓人不能理解。
“您什麼意思嗎?計較這麼多有意思嗎?”
陳安琪說著又沒好氣的白了父親一眼,她本來還幻想著父親可以幫幫自己,現在看來幻想也不過是幻想而已,沒有什麼大的用處。
“再說了,您就給年輕人一個機會有這麼難嗎?現在酒館不是缺駐唱歌手嗎?您就幫幫人家新成立的樂隊又能怎麼了?”
陳安琪不斷的哀求起自己的父親,不過,陳老板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他不會因為女兒的幾句話從而改變自己的看法。
直覺告訴陳老板,賀北凡這個人堅決不能用要不然再過兩天女兒的心就真的收不回來了,所以,不管她陳安琪這個時候鬧得再凶,她都不會答應她的腰求。
“我告訴你,安琪,別的事情爸爸都可以答應你,但是這件事情真的不行。”
“我們酒館的駐唱讓誰來幹都可以,就是不能讓賀北凡來幹,他來決對不行,其他人都可以考慮。”
男人這麼說,並沒有要故意和女兒做對的意思,而是他原本就考慮的很清楚,安琪現在還太小,她根本就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為什麼,爸?”她用乞求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父親,語氣變得異常的激動。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哪來的這麼多為什麼。”陳老板說著也不免有些生氣了,他的聲音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
“行吧,那既然您這麼說我們也沒有什麼可談的了。”陳安琪說著猛的一下關上了書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