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兆宇上去就是一個板栗,便氣鼓鼓的從食堂走了出去。徐月也不理睬他,繼續在品嚐眼前的美食和美酒,仿佛這個世界和他毫無關係一樣。孟兆宇突然衝食堂裏喊了一句,“月,你要是吃的跑不動的話,你晚上就廢了。”罷,轉身離去。
到了下午,兩點多左右,就聽到徐月和孟兆宇分別吹響了手中的哨,可是這些軍官和士兵們都像什麼都沒聽見似的,依舊在呼呼大睡。
徐月和孟兆宇在等了二十分鍾之後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便親自動手去掀他們的被子,大概掀了快兩個時,終於把全師的被子都掀完了。隨後,又過了半個多時,兩個師才正式集合完畢。
徐月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個喇叭,衝著喇叭喊道:“今!你們這群人光集合就用了兩個半時,你們到底是想怎樣,我和你們孟師長兩點就能到訓練場上來,為什麼你們就需要磨蹭這麼久呢?我看就是欠練,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從今起,所有排以上的軍官統一睡在一起,一會我去給你們安排住處!”
“我們住在一起了,誰帶下麵的兵啊?”徐月聽到下麵有人嘰嘰喳喳的嘟囔著。
“我還沒完呢,你打什麼岔,對就你呢!一會我完之後單練你!這個下麵的兵誰帶呢?這個問題我已經幫你們想到了!就是所有的士官去帶兵,兩個師的軍官由我和孟師長親自訓練,等到什麼時候把你們這群軍官訓練好了,才能讓你們去帶兵,否則就你們這樣的!連自己都管理不好的,拿什麼去帶兵啊!”徐月怒氣衝衝的罵道。
“就你厲害啊?”
“你把我們當什麼了啊,眾目睽睽之下的羞辱我們軍官!”
“光看到你們的身手了,誰知道你們在訓練方麵是什麼樣呢!”
就聽見下麵的軍官們在七嘴八舌的罵著徐月和孟兆宇,每個人心裏都是不爽的,可又對徐月和孟兆宇的身手有所忌憚,所以一個個的隻敢去。
相反,士官和士兵們看到軍官們要被罰,心裏卻是十分開心的,畢竟這群軍官們平時在他們麵耀武揚威的,這次終於被收拾了,也算是為他們出上了一口惡氣了,他們在看徐月和孟兆宇的眼神中明顯多了很多善意的目光。
徐月繼續道:“光訓練是肯定不夠的,我們還要有一些製度,第一個製度就是獎懲製度,不能表現好的不獎賞,表現不好的也不懲罰,在我們這裏是絕對不同意的!所以呢,首先,對於在訓練中態度惡劣的人中,無論是軍官也好,士官和士兵也罷,統一是記過處理。如果記過次數超過兩次的話,軍官降為士官,士官降為士兵,士兵直接強製退役!”
徐月在這方麵是有所研究的,他昨晚上翻看了一些有關J國軍事方麵的書,發現J國部隊中的官僚習氣特別重,等級製度十分明顯。並且在J國服役的話,福利待遇特別高,而且社會地位很高,所以很多J國的年輕人都願意去服役。當然這也不排除有些人服役就是為了那些福利才來的。
所以,徐月在這些問題上加以總結一下,便成為了他練兵時候的製度。他整理完之後拿給孟兆宇看了一下,畢竟兩人要一起帶兵,所以肯定要在管理方麵通一下氣。孟兆宇看了之後也沒有什麼意見,所以徐月才能在兩個師麵前把製度給出來。
“其次,就是等級製度!”徐月在大聲強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