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氣過後,才發現青青的聲音不對:啞。
這是跟蘇越一起出去玩玩瘋玩累?
這樣一想,整個人的壞情緒是雪上加霜:現在上去把蘇越拉下來,會不會在青青麵前減掉數值?
青青一進家門,就發現蘇越已經快速地將他要入住的地方收拾好了,因為沙發已變了樣。
“你睡在沙發上?”
蘇越小心地走在青青身邊,她可是臉色不好地進來。
分開前,青青還是被他逗的臉上有笑意,那麼事情就發生在分開後,所以是不是何易容對青青說了什麼?猜不到青青聽了什麼話,所以回的話也小心。
“是啊,沙發我躺著正好。”
“不是有客房?”不管他們二人以後會怎麼樣,她要是大半夜起來見沙發上隆起的一處,會嚇到的吧。
“沒事,這地離你臥室近,要有什麼也能節省時間。”
說到底這沙發應該是他為自己準備的吧?青青點頭,“動作挺快的,不會是在路上的時候就想好了吧?”
人在空的沙發上坐下,蘇越也跟著坐下,忙把切好的梨捧到青青麵前,“沒有,我隻是進來時一看裏頭的結構才想到的。”
“少來。”青青嘴裏吃著梨,“怕是你提出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計劃了。”說什麼條件不條件的,一定是鑽著她生病的空子想著法子進她的家。
“那,你喉嚨還沒好呢,多吃點梨。”轉移注意力。
“我現在後悔了,要不,你還是回你自己的家去睡吧?”青青直直看著蘇越。
蘇越沒遲疑地點頭,“可以,那你等下收拾幾件衣服,我帶你去醫院,等你真正好了我再接你出院。”
一眯眼:就知道鑽她空子!青青吃著梨,看向電視不再看人,也不再開口說話。
何易容的話她不是沒有放心上,相反她還考慮過:蘇越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品?真像何易容說的那樣?
隻是她想到這次出事,她沒在蘇越麵前,方而芯葉反饋給她的種種信息。還有想到在醫院裏,蘇越照顧她的樣子,怎麼感覺都不像有虛假。
所以在抬腳進來的時候,她把何易容的話一甩:算了,都分手了還理他的話做什麼?於是把聽到的內容拋到九宵去
她自己是在安靜地吃著,但是好像蘇越有什麼事,“怎麼了?”老拿奇怪的眼睛看她?
“沒什麼。”
“沒什麼那你還一直看著我?”
“我是在看。”
吃完梨,青青對上視線,“好了,說吧。”
“其實吧。”蘇越伸手去握青青的手,這回一握一個準沒在受打,他抓著那隻手的背爬著。
“你看,我在醫院的這段時間也蠻辛苦的,以你的疼痛做為我的首要事情,以你的身子情況做為我的努力方向,以你的一切作為我人生的奮鬥方向,我這麼一個切切實實的人,這麼長時間表現下來,應該可以收了我吧?”
“……我們不是男女朋友了嗎?”她承認蘇越的話,可她也沒拒絕蘇越的身份吧。
“是,我們是這個關係,但是我認為,以我的表現是不是可以升一升,比如老公這個職位我覺得我應該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