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添堵的就隻有廖青青。
“所以真跟廖青青有關?所以何易容是在廖青青那裏受的傷?”
“不是。”蘇越搖頭。
“不是?”
“真不是,這個我能肯定,而且也沒有什麼好遮掩的。”開口的語氣還真像那麼一回事。
不是因為廖青青就好。胡新月心裏跟著一鬆,“具體是怎麼回事?”
“具體情況我會說的,但在這之前我想問胡小姐,你這麼關心何先生,何先生他心裏知道嗎清楚嗎明白嗎?”
“你想說什麼?”拿杯的動作一頓。
“我沒別的意思,隻是搞不清楚,以胡小姐這麼好的條件,肯定不缺追求者的,反而一心隻顧著何先生,何先生他領情嗎接受嗎?”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語氣似乎是在關心她,但是在胡新月聽來句子裏的話有些不一樣。
“胡小姐一心一意的對何先生,任何小事都不放過,知道何先生有傷時,馬上連著不停地撥打我的電話,就是想為了給何先生出口氣吧?可是,何先生他需要胡小姐你為他出頭嗎?他領你的這份心意嗎?他同樣會為了胡小姐的一點點事做出同樣操心的行為嗎?”
“蘇越!”胡新月一皺眉語氣嚴厲。
說出來的字刺耳,一連幾個問號更是問的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問的她心裏漸漸生起不好的預感,問的她自己都回答不了自己。於是一聲厲色,她想讓人住嘴。
蘇越心裏暗笑,嘴裏還是關心的語氣。
“胡小姐,我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勸勸你,何先生他並不值得你為他付出這麼多。眼前是一片樹林,不要看到第一棵覺得可以就不去注意後麵的。”
“夠了蘇越!”胡新月製止的聲音有點發顫。
她不想知道蘇越是不是在聽到什麼或是看到什麼的情況下對她說這些話,即使知道蘇越講得很現實,但她就是不想聽。
“有些話就藏著不要讓我知道,你隻要告訴我,何易容的傷是怎麼回事就行。”其他的,她沒興趣。
蘇越收起心思,“何先生的傷當然不是為了廖青青才有的,因為,他身上挨的傷是我打的。”
“你打的?具體怎麼回事?好好給我解釋!”
心裏縱然有疑問不是因為廖青青你們才打的架?可這層事實太讓她傷心碎心,說她當隻蝸牛也好說她當隻受驚的含羞草也好,隻想找些理由搪塞過去。
蘇越喝了口水,把那天晚上的事大致說了下。
該添點料的添點料,該減掉不說的就不說,把自己動手的原因歸結到何易容先對他動的手,歸結到要給青青留下好印象,再把何易容動手的原因往看自己不順眼的方向推。
他把這個是講了又講的,不然怎麼還在他身上花錢不是?
蘇越慢慢地說完,胡新月安靜地聽完。
蘇越說完後,不動聲色地悄悄注意著胡新月的表情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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