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能跳都是前麵的事,你是不是前麵做事做的太多,自己沒注意到,所以精力消耗太多所以虛了就流鼻血了?”
一而再再而三說他身子虛,要是不再表明就沒機會擺正對方的想法。“不可能!”躺著也不能阻止蘇越一時清醒而變大的聲音,“沒看見我精神好的很?中氣十足?說了上火就是上火!絕對不是身子虛!”懷疑他?不能!
說的再多,青青也隻會自動歸為無地無銀的申述,淡淡一句,“你就裝吧你。”
“真沒裝,我幹嘛要裝?”蘇越堅持申明自己的身體好。
“好好好,你身子頂呱呱身子棒噠噠,隻是現在就別多說話,好好休息,這要求不過份吧?”
一句話,讓蘇越的申訴氣焰矮了一大截:青青說什麼就是什麼。隻不過,這安靜幾天……
提建議的人嘴裏說著休息,卻一直坐在蘇越邊上講東講西,其實青青是怕他一個人躺著無聊。
剛剛這麼一懟的,蘇越的心也稍安靜了下。
青青說了大半天,蘇越從開始的嗯哦嚶,到後麵連單個音節的聲音都沒有了,奇怪扭頭,對方正盯著自己瞧地出神:
“怎麼了?另一個角度看我的臉是不是變形了?”
蘇越隻是搖頭,在青青一個人自說自話後,忍不住還是機械地問,“你前麵說安靜幾天是要幾天?”
好吧,他不能左右青青的想法,但如果這是青青想要的結果,那他肯定尊重青青的意見。大不了這幾天,他就當個幾年過活。
青青一時沒明白蘇越的話,反應過來後,先是一聲:啊那個呀。
那句話雖然是她說的,但是她當時隻是想把蘇越給好好震住,不能讓蘇越流裏流氣。
再好好看看躺在那裏精神不濟語氣懨懨一副病重樣子的人,打了個問:蘇越的反常是因為她說的安靜幾天?
於是準備安慰幾句,可是在推心置腹說了一堆話後,蘇越臉色更難看,越說蘇越就少了一口氣似的。嚇了她最後隻能眨眼睛,不敢再說一個字:好吧,她是不是又說錯了?
帶著歉意的把梨放到蘇越麵前,“吃點梨。”或許能心情好起來。
但蘇越搖頭,這點梨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效果:說來說去就是不給他具體時間,就是不說到底幾天。哎,他這心好難受呀。
一時沉默
“時間不早,我得回去了。”再待下去也沒有結果,不如回去再好好想想辦法。
青青點頭,送蘇越到門口,身邊人的情緒到現在這會兒還是那樣的低落,於是決定給點鼓勵,其實也是說給自己聽。
“蘇越,我們是要結婚的。”
“所以前麵那些話,你就不要太在意,不要太往心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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