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越七七八八的說完後,最不服的就是意桐。
“不可能!”她二話不說當即三個字就噴了出去。
“你以為你能顛倒事非我們就怕了你不成?我要是告訴外麵的人你前麵威脅的話,你以為你還能在這城市生活的下去?根本不可能!從頭到尾我們根本沒錯!根本不用道歉!”
要她向廖青青說這話,怎麼可能啊?
她晃晃手機,“你以為憑你的一麵之詞就讓外麵的人都聽你的,我這裏麵的內容要是對外一公布,你自己有什麼後果你自己也好好想想!”
而一邊的青青,在聽到蘇越的話,也是有一些不同的意見。
知道蘇越是在替她爭,隻是蘇越是不是沒有認清情況:他一個送貨員,還真能讓她們三個做這種事?
所以她伸手拉拉蘇越的衣角,聲音輕,“蘇越,還是算了吧,不過就是一小物件,不用搞出這麼大的場麵。道歉什麼的,也不需要這麼隆重。”
蘇越側過頭軟軟地回,“沒事,我現在隻是跟她們理論,聲音難免會大,那,這樣就好了。”說著手裏就揉了個小棉團往青青耳上放。
轉身後臉上冷了幾分,“如果你能確定我前麵說的是威脅的話,那盡可以放出去,看看別人是怎麼議論你口中所謂的威脅。”
“而且,事情從頭到尾的真實情況又是怎麼樣,我想在我對外公布後,大眾肯定有自己的辨別。但是在你交出東西之間,我好心提醒你一句。”
“你要買的東西是從衣櫃上拿的,還是從客人手裏奪走的,又或者是營業員給你的。所以,我勸你還是先想好這個。”
幾句話,讓意桐原本還生氣的樣子弱了幾分:
她剛才進來急,也沒看清楚到底是哪裏拿的,但是對方一口咬定又證據充分的樣子,讓她還自信的一麵又退得無蹤影。
而範媽也在對意桐使眼色:對方不是善茬,不要為了一件小事鬧到不可開交,到最後越鬧越大,真的對誰都不好。
意桐心裏哼了一聲,腳一縮又站到範媽的身後。
蘇越隻是淡淡一笑。
店長收回視線:原本以為範小姐能扭轉局麵,可還是差人一頭。到底是有鞋的怕光腳的!
對方示弱,青青也暫時鬆了口氣。
一會兒的安靜,沒有任何人說話。
蘇越不耐地開口,“我是說了又說,就是在給你時間給你們機會,但你們好像沒有要道歉的樣子,所以不光光要曝光這件事的前前後後,一些不必要的人看來還是不得不麻煩下。”
半似威脅的話放出去後,還是安安靜靜,好像是他一個人在對話。
接著,他就走到角落打給方錫,大致說了下前因後果以及有哪些人,然後再交待他要怎麼樣怎麼樣。
而青青又是疑惑又是擔心地看蘇越,沒辦法,她勸了幾次都勸不下一時勁頭十足的人:
這人是真有能耐還是又在裝?要是收拾不了這個局麵,他要怎麼收尾?
蘇越電話掛斷後幾分鍾,店長的手機先響起。
她走到邊上,還沒開口,話筒裏就傳出訓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