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你就知道我這樣是什麼意思。”淡淡的說完淡淡的一揮手。
接著,那個人就同時朝蘇越動手。雖然手上沒什麼武器,力量也不是看著的虛,蘇越在吃痛挨了一下之後,人是往後退上好幾步。
“胡小姐這樣可不好吧?我這麼盡心盡力給你辦事,你卻這樣對我?”臉上笑著說。
“還有心情說話?那麼我準備的還不夠多。你愣著做什麼,還要等我來教你該怎麼做嗎?”
話落,那個人的出招便用上了好幾分力。
蘇越吃痛挨了這個人幾招,無事似的又問,“胡小姐,到底怎麼回事?要是我真的不對,我甘心受罰都沒有問題。”
胡新月不理蘇越,冷冷地開口,“我讓你過來,就是為了讓我看到這個情況,你是沒吃飯還是餓了好幾天?”
那人挨了一句後,便咬著牙眼色放狠的再重新開始。
這回,蘇越就沒那心思跟胡新月隔空說話,隻得耐著性子陪著過幾招。
這人身手雖不敵黑子,而他常年跟黑子練習手法上是比之前進步,但到底有胡新月在那裏坐著看著,他不能表現太好。所以幾招後,他讓自己明顯敗下陣來。
這一敗,他就吃了不少苦頭,身前身後受了不少傷,更別提被攻擊出的滿口粘液。
雙手撐地,盡量不讓雙膝蓋粘到地麵上,因為,他這膝蓋:
跪天跪地跪青青。
但是人,實在支撐不住,又不能讓膝蓋支撐他的身子,後麵索性往地上一倒。這一下,身上的攻擊力道也頓時消失。
因為胡新月對進行到這裏的結果已經滿意,她輕輕喊了聲停,那個人才住手。她離開座椅走到蘇越邊上往下俯視。
蘇越仍是極力的一笑,雖然樣子很醜,雖然他躺在地上做不了太大的動作。
一抹嘴,“胡小姐,你這是因為何先生的事?”
胡新月沒有開口,但冷冷的眼神已經說出了她想說的話。
蘇越還是一笑,“嗬嗬胡小姐,所以我才會在之前的時候有問過你,你為何先生做這麼多的事,何先生他到底領不領情?”
“何先生那晚可是用了他的全力打我,邊打邊說:我讓你在青青家呆著!我讓你在青青身邊轉著!我讓你在青青周圍出現!每說一下打一次,回回帶狠打得還特別帶勁。”
“所以胡小姐,這麼多年下來,何先生有沒有為了你跟誰打過架?有沒有為了你跟誰急過?有沒有為了你做過任何事哪怕是小事?”
他是笑著問完,也算是問到胡新月的心裏,不然臉色比剛才要讓他難看的表情更鬱悶?
哎,說這麼多,也不知道胡新月有沒有聽過去?她在何易容那裏跟何易容在青青那裏一樣:沒戲。
胡新月隱去心裏的苦澀,雖然蘇越說的她沒辦法反駁,沒辦法為自己爭辯,但是她願意,這就夠了。
隻淡淡地說,“蘇越,我早說過也早提醒過,你也保證過,可你還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