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這人又有了很多精神,眼神都亮得很:在外頭這麼久,總算是沒有白等。
“這位先生,能不能說一說你們是怎麼回事嗎?”
“當然可以,沒問題。”蘇越很大方的回,然後就將事情的經過全盤說了出來。
中間沒什麼狀況,隻是這人提了個小小要求,“蘇先生是吧,你的語速能不能慢點,來龍去脈的我會理解不了。”
蘇越一笑:別以為他不知道有錄音設備在身上。但是他還是配合的回了句:好的。
青青站在一邊自始自終沒有插上一句話,還要無聊地聽他們二個一人問一人答的。
聽到最後才明白一點,每當這個陌生人都要把話題延伸開時,蘇越又都會把話題繞回到何易容頭上,雖然包括在蘇越口中,以“何總舊愛”為稱呼的自己。
那人打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後才離開。
“舊愛?新歡?”青青看離去那人的背影嘀咕幾句,“這詞聽得怎麼這麼耳熟?”還有那人走遠了的背影也有一絲眼熟。
“是嗎?是不是巧合啊,這些詞普通得很,你肯定是在哪裏聽得多了才會認為現在聽著耳熟?”蘇越打哈哈的攬著青青的肩膀往前走。
“這些詞用在標題上很能吸引眼球增加閱讀量,所以老婆你是不是新聞看多了?”
“聽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我太敏感了。”這會兒的場景青青也有幾分熟,“不過蘇越同誌,自己的老婆稱呼為某某舊愛,你的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呀?”
是不是大過頭就顯得極其小氣了?上次的檢討書是不是寫的太順利太淺顯太表象,沒有深刻到讓蘇越時時記住:自己的老婆就該時時盯著不放的?
看看別的男人,是恨不得自己老婆跟別家男人不要有一絲牽連。這個蘇越,真是好的很哪。
蘇越很認真的回,“我心眼小的很,但是老婆,誰讓何易容出現在我前麵,這是我沒有辦法改變的事實不是嗎?”他隻恨自己跟青青相識晚了。
接著才嗬嗬一笑,“所以在你是我老婆的前提下,我不給他一個稱呼留作回憶,那不是把他往絕路上逼?”而且,何易容有那本事跟他搶人嗎?
青青腳步一停,往蘇越臉上認真瞧上幾下:其他的事她不想知道,隻要知道蘇越眼裏有坦蕩隻要知道蘇越在一些事情上不會那麼計較,這就夠了。
“有理,那我現在轉身找他,他一個在裏麵坐著也挺無聊的,正好少一個說話的人。蘇越同誌,你還不至於把人往絕路上逼的哦?”
“別別別。”蘇越的手固定在青青肩膀上,賠著笑大方地說,“一個稱呼而已我還是會讓他用用的,人嘛就沒必要再見,是不是呀老婆?我的老婆?我的寶貝老婆?”
聲音是軟軟的求著,青青不往前走也不往後麵退,雙手疊加,“那你說說,是不是又在計劃什麼?”尤其前麵出現的那個探頭探腦的人。
蘇越嗬嗬一笑,“沒有啊,我這腦子還沒有計劃出什麼事情來?”
二人正鬧,蘇越就見到胡新月下車往這裏趕。
“廖青青?”
青青轉頭大方打招呼,“你好,很長時間沒見到了。啊對了,你來接何易容的吧?他還在裏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