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姚新展怎麼可能停下他所謂的堅持,所以青青最後隻能說,“姚總真不用,我男朋友他已經在樓下等我了。”
“是嗎?你不會是騙我的吧?”
青青不知道姚新展是什麼意思,是說沒有人來接她下班還是說沒有男朋友這事,所以她隻好將姚新展帶到蘇越麵前。
在等人刷著手機的蘇越,無意間抬眼皮看了眼,就看到青青跟一男的朝他這個方向走來。微微一皺眉,便把手機放好,腰杆一挺的等人來。
青青站定,先對姚新展說,“姚總,那我就先走了。”
姚新展跟一般的人不一樣,她以為在搬出蘇越後姚新展會知難而退,以為在說出[姚總要不我帶你去見見我男朋友]時,姚新展應該按常規出牌是要拒絕的。
回答她什麼,[你男朋友要是真來了那我就放心了,那你跟你男朋友去吧]之類的,應該不會高興的回,[好啊,就帶我見一見。]
當她把姚新展帶到蘇越麵前,這畫麵有多失調就有多失調有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姚新展看著蘇越,上次在姚氏那邊沒怎麼仔細看,在工地那會兒也沒怎麼注意,現在麵對麵站著,不知怎麼的二人視線一撞,他怎麼有種生生矮了一大截的錯覺?
一笑,“這位是?”並甩給青青一個眼神“誰啊”。
青青尷尬一笑,姚新展肯定是來拆蘇越的台。
她前麵已經說的非常清楚,除非姚新展有聽覺上的障礙,除非姚新展自戀到家認為天下隻有他一個大好男人其他的都是浮雲到不行。所以現在在她麵前裝傻。
不過沒事,她的男朋友她會自己撐足場麵,讓別人好好看到。雖然隻是送貨員雖然工作的等級看著不是那樣高大上,但是蘇越對她可是有不二話的好,男朋友就要有男朋友的待遇不是?
可是,她心裏縱有想法千萬,可跟之前碰到問題時的情況一樣:輪不到她。有蘇越在的情況,就輪不到她費腦細胞。
蘇越隻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就讓姚新展的笑臉收斂了下:哎,她要不要提醒蘇越一下,她明天還得上班的呢。
蘇越肩膀一拉,慢慢的就展露了這麼一個動作,沒有開腔,人更是鬆鬆輕輕承受住姚新展投過來的所有目光:
是青青的上司就了不起?在工作上能壓製青青就不了起?再怎麼說,都是要跟青青保持安全的距離,像這樣牽手搭肩的姓姚的能做到?嗬。
“青青,這人的耳朵好像不好使。”姚新展的話是對青青說,可雙眼直直盯著蘇越。
青青想要護短的給蘇越說幾句好話,但是肩膀處一受力,要說的話又全部吞回去。
蘇越一扯笑,“我這人的耳朵是這樣,時好時壞時能聽的到時又聽不到,比如看到一些不順眼的,我這耳朵就自動屏蔽掉不想聽的聲音。”
“是嗎,那說明現在是順眼很多了?可惜啊,我對男的可不感興趣。”
“是挺可惜的,我的耳朵一向分辨力不錯,現在怎麼失控了呢?啊會不會是你對男的不感興趣呀?所以啊,我的耳朵一向能糾正別人不敢正視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