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視線微微一轉移,將人打量了下:
她以前怎麼就沒聽出來,這個廖青青有樣的伶牙俐齒?
廖青青現在是以勝利者的肆意姿態來跟她說話嗎?是以在老板麵前正當紅的得意姿態來對她甩問題嗎?是以姚新展叫了不過幾次而以為會一直有持續下去可能的肆意姿態來對她不屑嗎?
廖青青就這樣高估自己?
讓她跟著進?嗬嗬,姚新展叫的可是隻有廖青青一個人,所以廖青青是算準她不能跟著一塊兒,才故意開口說的這句話吧?她雖然比廖青青的職位高可是也得聽姚新展的指令行事,故意拐彎提醒她,有事找姚新展就可以有問題找姚新展就成?
所以廖青青的意思是,能進姚新展的辦公室也隻是受命於姚新展聽令於姚新展?跟她本人沒有任何關係?
那麼,她信?
“姚總那邊肯定要去見的,不過在見之前,我想你還是練一練你的表達能力,連一件事情都說不了說不清楚,你覺得你對公司發展有任何好處嗎?”
看來部長是鐵了心跟她杠上,聊了這麼幾句都沒有絲毫放她走的意思。青青還是為難一笑,
“是部長教訓的是,姚總找我,我卻連如何表達找我的事件都說不清,更別提不能轉達給你聽,確實是我無能業務水平太差。”
全心全意一番檢討之後,又誠意十足的說:
“那部長,要不我現在先回去練一練我的口頭表達能力?等我練得差不多可以向您稟告事情的時候,我再去姚總那裏可以嗎?那麼姚總那我就先不過去,麻煩你上去跟姚總說一聲可以嗎?”
反正姚新展那邊她也不想去,也沒什麼實質性的工作內容,她也不需要報告什麼給姚新展,所以被部長這麼一攔也剛剛好,省下她一些麻煩。
部長心裏暗暗一笑:這是在威脅她?
找廖青青的可是姚新展,姚新展作為公司老板,他當然想找誰就可以找誰。她雖然身為部長,可到底也是姚新展手底下的員工一名。
除非她真的不想在這裏幹了才會將廖青青的話收下,除非她腦子真不好使了才會受廖青青的激將去姚新展那邊說事。
“去姚總那邊說一聲的什麼時間都可以,到是你練口才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要是真把我的話聽進去,不如去人事那邊好好請個假。”
青青琢磨了一下:這是讓她辭職的意思吧?部長是不是讓閑言流語的給誤會了,以為她搶了站在姚新展身邊的位置?
“部長,你似乎把某個概念給搞錯了,我不過是個畫畫的,而我現在的工作職能也是把畫給畫好就行,至於您要求的口才這些可不在我的工作範圍內。”
“當然我也接受部長的批評,練好口才能讓我的業務水平提高,這個從長遠角度來看對公司對我都是有好處的。但是練口才也不需要跟人事請假對不對?我邊畫畫邊練習也是可以的。”
然後假假一笑。
部長也跟著一笑:所以一定會呆在這個公司不走是嗎?
她要開口再勸時,被一鈴聲給打斷,來源正是廖青青的手機,接著聽廖青青對自己說了聲抱歉後,就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