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言將王爺的手臂又重新包紮好,最後還故意打了個美美的蝴蝶結,笑道:“好啦!”
看著瑾言打的結,王爺蹙眉。
瑾言站起身,說道:“怎麼了,王爺?”
“這個結……”
“你不覺得很好看嗎?可是,我覺得很好啊,多可愛!”
“可愛?!”王爺愣住,然後接道:“好,好,你要覺得可愛那就這樣吧。”
王爺一邊將受傷的手穿過袖子,一邊問道:“木辛姑娘來找本王,可是有什麼事?”
“沒有啊,隻是突然想到昨日王爺為了救我們,被木柱砸了下,應該是受傷了。所以,就過來慰問下。噥,結果還真是。既然包紮好了,我也就回去了。”
王爺剛要開口,便看到柳伊一進來了。
柳伊一看到屋子裏的王爺和木辛,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瑾言上前行禮道:“柳夫人,我隻是過來向王爺道謝的而已。如今,沒事我就回去了。”
柳伊一還要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禮。
瑾言心想,還真是為難她了。
自從柳伊一搬到終南軒,隻要王爺在府裏時,她都會時不時地來找王爺。王爺回了幾句話之後,便因有事出門去了。
王爺離開後不久,就有一小廝來到王府,說是找木辛小姐的。
待人稟報之後,便將那人領來見瑾言。
隻見那小廝一臉著急的模樣,對著瑾言行禮道:“小姐。”
“阿福?”香兒驚訝道。
瑾言不太認得他是誰了,看著香兒。
香兒說道:“小姐,這是我們張府的一個家仆,阿福。”
“哦。”瑾言轉頭看著阿福道:“阿福,你找我可有事?”
阿福拿出一封信遞給瑾言道:“小姐,這是管家讓我給您的,說是有關少主的事情。”
“兄長?”
阿福點頭。
瑾言拆開看了一會兒後,問道:“管家人呢?他在張府嗎?”
阿福說道:“管家將這封信交給我之後,就急急忙忙地帶人出門去了。”
看來信上寫的是真的,張大夫在城外遇到了麻煩。不行,我得去看看。
瑾言說道:“阿福,你先回去吧。”
“那少主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香兒緊張道:“少主出事了?!”
瑾言道:“放心吧,兄長那邊有我呢!”
吩咐小款將阿福送出府後,瑾言便回到房裏拿了東西,對珍兒幾個說道:“我要出城一趟,你們就在王府裏待著。”
珍兒她們剛要開口,瑾言就接著說道:“放心,我會多帶幾名護衛去的。”
說著,瑾言就出門去了。
珍兒焦灼地走來走去,大家都知道必是張大夫出什麼事了。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我這就去門口等王爺。”珍兒說道。
“我們也去。”
於是,幾人都守在王府門口邊上,等著王爺回來。
瑾言帶著幾位護衛,騎著快馬出城去。結果,來到信中寫的城郊路段,卻發現空無一人。
“兄長?”瑾言喊了一聲,沒有回應。
一名護衛說道:“木辛小姐,他們會不會沒在這裏?”
瑾言下馬看了一下周邊,發現草叢邊上有血跡。她複上馬說道:“這裏應該是有人受傷了,走,我們再到旁邊看一下。”
四名護衛齊聲道:“是。”
結果沒騎一會兒,走在最前麵的護衛連人帶馬一下子就掉在了一個被設計好的陷阱裏。
“籲……”其他人趕緊拉緊韁繩。
瑾言恍然大悟,“糟了,有陷阱!”
才說完話,便看見四周的林木之中衝出來幾十個帶刀的人。
大家大吃一驚。瑾言盯著他們。
看他們用的武器和穿著,跟之前的刺客並不是一夥人,倒像是山賊。能利用阿福將我引出來,想必也沒幾人會這麼做。如此看來,應該是收錢出力的買賣了。還有,我身上的那個竹棒應該也是她們偷走的吧。
這麼一想,瑾言倒是淡定下來了。
隻見一粗眉橫眼,身膘體壯的人拿刀指著瑾言說道:“你——可是叫作木辛的女人?”
瑾言笑道:“喲!要是我說不是呢,你們是不是會放過我們?”
那人大笑幾聲,說道:“要不是,也得殺!寧可殺錯,也不能漏殺,我們可是很講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