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胡雨恬哄了哄,二夫人的臉就用舒展開,說道:“女兒,母親方才的態度也不太好,你也不要見怪。”
胡雨恬笑道:“母親說的是哪裏的話。對了,母親剛才是不是說道,你在王府見到一個跟胡瑾言長得很像的人,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二夫人讓胡雨恬坐下,然後說道:“沒錯,王府裏有一個跟胡瑾言長得簡直一模一樣的人。可是,她不是胡瑾言。哼,一想到她,我就來氣!”
胡雨恬:“母親都跟我說說。”
“昨日我去問銀子,結果王爺沒有在,我就問了柳伊一那個賤蹄子。結果我看到她梳妝台前有許多首飾,一時沒忍住……就拿了她兩個玉鐲。誰知,被發現了,柳伊一鬧著要我去見官。幸好王爺及時趕到。本來王爺都不追究了。結果,那個跟胡瑾言一樣討厭,不,比她還討厭的女人跳出來說,王爺那樣做的話不公平之類的。所以,王爺就說三個月內都不給我們銀子了!你說,可惡不可惡!”
胡雨恬一聽,也恨得咬牙切齒,罵道:“這可真是可惡!”
二人又一起口出不遜一會兒,胡雨恬想著反正也沒有銀子可以拿,也不多待。
回到林府,林維庭一聽沒要到銀子,就不高興了。
“怎麼這麼沒用,一點兒銀子都要不到!”
胡雨恬聽到,生氣說:“你說誰呢?”
林維庭見胡雨恬生氣,立馬上前摟著哄道:“夫人,我可不是在說你啊!我是說這康王爺也未免太小氣了吧,連這麼一點兒銀子都不願意給!”
胡雨恬回道:“你還好意思說,若是你能爭口氣,我們至於這麼受氣嗎?”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說了嘛,我最近在做生意。做生意這種事情,有賺就有賠,對吧。那我也不知道啊,怎麼看他們做起來都是賺錢。結果,淪到我這,怎麼就賠錢了呢!我也很想讓你不用再去問你母親要錢,我也很想讓你過上好日子。你瞧,我這不是在努力嘛!隻不過……運氣不好罷了。”
見林維庭說得委屈,胡雨恬也不好再說他什麼了。
這還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個欺騙,一個敢信。
之後,林維庭又騙著胡雨恬拿出一些首飾,給他典當。便承諾,隻要以後賺了錢,不單單是為她把這些東西贖回來。還要,給她買更多的。
胡雨恬被哄得樂開了花,自然將首飾拿給林維庭。
柳伊一見昨日之事,也沒真正達到目的,也還憋著氣呢。
這日,韓北聽到消息,急忙趕到終南軒。
“王爺,出事了!”
王爺坐在書案前問道:“何事?”
“火藥坊炸了!”
“什麼!”王爺站起身,大為震驚。
韓北道:“剛得到的消息,應該用不了幾時,皇上就會知道。”
王爺問道:“人員傷亡情況如何?”
“由於時間早,很多人都還沒有到火藥坊。不過在裏麵值班的十幾人,被救出來,可是,已經沒用了。”
“韓北,為了防止二次爆炸,你即刻派人封住周圍的路。除了撲救的官兵,其他人,一律不得過!”
“是,王爺。”
王爺匆匆趕來,勤王也已經到了。
勤王作揖道:“王兄。”
王爺問:“裏麵怎麼樣了?”
勤王道:“還在撲救。”
一渾身都黑髒的護衛,跑著上前稟報道:“二位殿下,裏麵撲救非常困難。這邊還沒來得及將火滅去,那邊的火藥就又炸了。”
勤王說道:“讓大家注意安全,本王這就命令加派人手。”
“勤王,等一下。”
“王兄可是有其他辦法?”
王爺說道:“這樣讓他們去,太過危險了。這樣吧,所有的人都先撤出來。這火藥坊本就不連著其他的房屋,我們倒不如在它的四周外圍距離十幾米的地方,都設上防護柵。現在,我們就算將火撲滅,裏麵的火藥多是沒用了。可若是造成更多人的傷員,可就得不償失了。我們幹脆等裏麵的火藥都炸完以後,再去吧。”
“王兄說的是。”隨即,勤王便傳令下去,所有人都暫時撤退。
最終,大火被撲滅,裏麵的東西也都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