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爺坐在書案前看書,可是,連一個字都沒有看進去。
次日,瑾言碰到王爺,而王爺卻一直盯著她看。
瑾言被看的發怵,發現韓北沒在,於是,問道:“王爺,韓總領呢,怎麼沒見到他人啊?”
王爺恍然道:“哦,他出門辦事了。木辛,你這是去哪?”
“我去晨曦閣,找倪夫人聊會兒天。”
“是嗎,那你去吧。”
瑾言笑了笑,道:“好。”沒走兩步,又想到一件事,說道:“王爺。”
王爺問道:“何事?”
“那個,這段時間好像也沒聽有什麼刺客了,能不能請王爺不要再讓護衛到我那了?”
“好。”王爺一口答應道:“往後隻要是你說的,本王都答應你……”後一句王爺說的很小聲,瑾言並未聽清。不過,她才不在乎,她笑道:“謝王爺!”
在倪鈺兒這呆了一會兒後,瑾言又回到別院,換上男裝之後就出門去了。
屋裏,瑾言見花穎氣色好多了,也沒有那麼咳嗽了。她問道:“你一個人住在這裏會寂寞吧,需不需要我幫你找個丫鬟來。”
花穎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這樣也挺好的,不過,我一人是有點冷清。如果可以,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帶一隻狗來,陪著我就好。”
瑾言笑道:“沒問題,改日我就給你弄來。”
花穎道:“對了,你之前不是說已經想到怎麼做了嗎?”
瑾言道:“別急啊,就算我現在告訴你。你病都沒好,到時候還加重,那可怎麼辦?等你痊愈後,我會和你一起去的。不是我要吹牛什麼的,若是沒有我,你還真辦不成。”
花穎額上幾條黑線:“……”
話說,林家因為林夕胥的去世,二夫人更是瞧不起林維庭。林維庭在胡府處處受他嶽母和妻子的白眼,再加上他父親的事情,心底裏早已起恨意。
這日,一小廝看到林維庭出門,便故意在他麵前丟了一團東西。
林維庭好奇,拿起來掂了掂,還蠻重的。就又展開外層的紙看了看,瞠目結舌。
原來那裏麵裝了一個金元寶!
林維庭拿起來咬了咬,還真是金的,不禁樂開了懷。他又看了看那張皺巴巴的紙。上麵寫了一個地址,要他去那裏。
林維庭見此人這麼大方,絕對是個很有錢的主。於是,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金子和紙都揣到衣襟裏之後,就朝紙上寫的地址走了去。
胡雨恬見府裏沒有林維庭,叫來下人道:“你們少爺呢?”
下人回道:“少爺出門去了。”
此時的胡雨恬就像是炮彈一樣,一點就著,她吼道:“快去把他給我抓回來!還想出門會女人是吧,我讓他玩,我讓他這一個月都別想出門!”說完,她還摔了旁邊的茶杯。
見狀,下人忙跑出去。
林母聽到胡雨恬尖叫的聲音,也不管了,自言自語道:“嗬!就這麼野蠻的女人,還巴望著我兒子能對你好嗎?!”
林維庭來到紙上寫的地址,隻見麵前是一處叫作柳府的宅子。他朝四周望了望,沒有人。又去敲了敲門,隻見是方才看到的小廝開門,他說道:“林少爺,您來啦。”
林維庭一怔,道:“你認識我?”
那人沒有回答,隻是說道:“林少爺,有請。”
林維庭站了一會兒,怕是陷阱。可轉念一想,想起二夫人她們一個個的嘴臉,今日就算是龍潭,他也要去闖!
林維庭進屋之後,那小廝就將門關上。林維庭立即向後轉頭。
小廝行禮道:“林少爺,不用擔心,我主人是不會害你的。請跟我來。”
林維庭跟著那小廝,穿過走廊。這宅子雖說不算很大,但也比較雅致。
小廝將林維庭帶到一間屋子前,便停了下來。隻聽,從屋裏傳出陣陣悠揚的琴聲。
琴聲止,小廝才敲門道:“主人,人帶到了。”
卻見一人開門,林維庭呆住。那人對小廝說道:“這兒沒有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玉翠姑娘。”
玉翠態度有些不好道:“林少爺,請吧。”
林維庭說道:“我為什麼要進去,若是你們想要害我怎麼辦?”
話音才罷,屋裏就傳出一聲嬌脆的聲音,道:“林少爺來都來了,還怕本夫人會害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