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瑾言先回去了。王爺對護衛說道:“去把別院的外牆堆一些幹草去,還得經常換新的。”
說完,王爺拂袖而去,留下護衛們麵麵相覷。
一護衛道:“我剛才沒有聽錯吧?”
另一人:“沒有聽錯,趕緊去做吧。”
“哦,好。”
於是,幾人紛紛拿著幹草,做事去了。
回到終南軒,王爺對韓北說道:“明日瑾言要出門幾日,你悄悄地在後麵跟著,不要讓她發現,保護好她!”
“不要讓王妃發現,保護好王妃!”韓北在心裏說著跟王爺一樣的話。
自從王爺知道木辛就是王妃後,他韓北就成了一個跟蹤狂魔,時時刻刻都有可能被王爺派去跟蹤瑾言。空有一身絕世武功,沒想到如今隻能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唉!可悲可歎哪!
次日,瑾言帶著珍兒和香兒出門後,韓北也出門去了。
不過,瑾言可沒有直接到花穎的住宅,而是繞道先回了張府,然後下車,讓馬車回去。
瑾言進入張府,要去找張在野。結果,才發現人壓根沒在府裏。
瑾言震驚,“不是吧,兄長沒在府裏?”
管家說道:“回小姐的話,少主已經出遠門去了。”
“這……”瑾言尷尬,想起昨日撒的謊,自言自語道:“想他也不會真追究去,算了,就這樣吧。”
之後,她讓管家去準備一輛馬車,又讓香兒留在府裏,好等張在野回來後,幫她圓謊。
從張府出來,瑾言她們便去接花穎。
花穎二話沒說,就跟著上車了。
珍兒看到花穎,嚇了一跳,看了看瑾言,問道:“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瑾言隻說道:“花穎現在和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
珍兒一怔,“一條船上的人?”
花穎笑道:“因為我們都有共同要對付的人——柳伊一!”
珍兒頓悟,“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們現在去哪裏?”
瑾言道:“青回縣,為了對付柳伊一做些準備。”
珍兒沒有再問。
另一邊,柳伊一知道瑾言要出門幾日後,又找來林維庭吩咐了一些事情。
此次出門,瑾言她們都沒有換男裝。
在客棧裏休息一晚之後,第二日,瑾言她們便來到陳府附近。
門口一攤主見瑾言她們一直朝著陳府大門看,於是,笑道:“姑娘可是要找這陳家家主啊?”
瑾言笑回:“老板這都知道?”
攤主笑了笑,說道:“這每天來找陳家家主的女人多了去。”
“哦?這是為何呢?”
攤主一愣,說道:“情債唄,陳家家主可是出了名的風流。姑娘難道不知?”
瑾言搖頭道:“確實不知。”
攤主一聽,便勸道:“姑娘,看你一身綾羅綢緞,想必也是大富人家。見你又不知這陳家家主的德性,我便好心勸你一句,還是遠離那男人的好!”
瑾言笑道:“既然這陳家家主如此這般,那他的夫人呢,都不會有意見的嗎?”
“唉!”攤主歎了一口氣道:“這陳家的少夫人倒是一個好人,溫良賢淑,樣樣都有。還經常施粥行善,待人也是禮貌得很!奈何就是管不了這陳家家主!這幾年下來,陳家家主納的小妾可是一個接著一個。少夫人看見了就跟沒看見的一樣,大家猜想,應該是對陳家家主死心了吧!年紀輕輕的,就跟著陳家老夫人誦經拜佛。”
“照老板你這麼說來,這陳家家主還真不是什麼好人呢!”
“可不是嘛,姑娘,看你貌若天仙,可千萬遠離那陳家家主。否則,你隻要是在青回縣,就一定逃脫不了他的手掌心!”
瑾言一副驚恐狀,“他真的這麼厲害?!可這陳家不就是開染坊的嗎?難不成還能在青回縣一手遮天?”
攤主一笑,說道:“他在這裏,還真就可以一手遮天!這陳家有一個養女,嫁給了康王爺,試問誰不給他們麵子?再加上,這青回縣天高皇帝遠的,他們在這裏做的事情,還沒走出城門,就沒有消息了。你說,這人敢輕易去招惹嗎?”
瑾言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這麼聽來,的確不能輕易去招惹他們。那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省得招惹是非。”
攤主道:“趕緊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