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中,鳳詭曄坐在桌子前不知道在寫些什麼。“公子!”遺風走了進來對著鳳詭曄行了一禮。
“何事?”風詭曄沒有抬頭,輕聲問了一句。
“屬下按照公子的吩咐將信傳了回去,據說,文軒王爺看完信後,臉當場就黑了,氣的直罵公子腹黑!”遺風說到。
“現在好像也就隻有這小子敢罵我了。”鳳詭曄聽完遺風的話,倒是抬起了頭,評價了一句,絲毫不在意鳳詭吟說了他什麼。
“公子,王爺這般抵觸朝堂,當真能把事情辦好嗎?”遺風有些疑惑了。
“他會辦好的,他可舍不得他那三千琴譜。”鳳詭曄說完起身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月色,“今晚這月亮還真是圓啊!遺風,許安澤此人可有查清楚?”
“回稟公子,許安澤此人就是一個普通的落魄書生,因抨擊東辰科舉,而被罷去考試資格,終生不得入朝為官,後來得夜九歌提拔,才有如今的地位,當初,他陷害公子時,就是為了要向夜九歌證明自己的能力。”
“若果真如此的話,那此人還真的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能把夜九歌送進大牢,雖然我幫了他一把。後來又輕鬆的陷害於我,將夜九歌從大牢裏撈出來,再到如今將我插在東辰朝堂上的釘子拔的幹幹淨淨。這樣的人不能為我所用,到真的是可惜了。”鳳詭曄歎道。
“公子,那是否。”遺風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遺風你這記性為何如此之差,此人暫時除不掉,這源頭還是在夜九歌那裏啊!”鳳詭曄眼神幽暗。聽鳳詭曄這麼說,遺風倒是記起來了,此前就暗殺過許安澤,隻是未能成功,還折損了幾名優秀的殺手。當初殺不了他,現在更是殺不了許安澤了。不知何時,鳳詭曄關上了窗戶,將街道上的喧鬧阻隔於房間之外。
三日時間到,慶功宴會如期舉行。文武百官早早的到了長信宮,宮宴未開始,氣氛就已經很熱鬧了。大多都在討論,七王爺不僅病好了而且此次勝利七王爺功不可沒。朝中的風向影影開始動搖,七王爺一黨說話明顯比平日裏有底氣了些。重要人物陸續上場,百裏書黎本不想來,熙玄帝也特許其身體不適可以不來,但是百裏書黎不確定夜九歌會不會來,他想見夜九歌,哪怕隻是看一眼也是好的,便來了宴會。皇後自幾個月前神誌不清了之後,到現在還沒有完全痊愈,所以今日隨熙玄帝一起出席宴會的是汐貴妃,汐貴妃很美,美的端莊,即便是今日的濃妝豔抹,盛裝出席也不會讓人覺得妖豔,反而會有一種端莊貴氣透露出來。人都到齊了,熙玄帝便是吩咐開席,酒水美食接連送進來。百裏書黎看了看對麵空著的位子,那是丞相的位子,心中有些失落,想見的人沒有見到,心中不免有些不快,麵前的美酒佳肴吃進嘴裏,於他而言也隻是味同嚼蠟。正在他打算起身離去時,大殿門口的一抹紅色身影打消了百裏書黎想走的念頭。見夜九歌走進來,歌舞停下了,舞姬都退至一旁,不敢擋著夜九歌的路,熙玄帝一揮手,那些舞姬便有秩序的退了出去。
“本官來遲了,陛下不會責怪吧?”夜九歌站的很直,話說的理直氣壯,毫無遲到的不安。
“愛卿為我東辰勞心勞力,不過是個宴會,遲了便遲了,朕又怎會怪罪?來,愛卿快落座!”熙玄帝今日心情好,再加上夜九歌哪次宴會要是能準時來,那才是見了鬼了,所以說了幾句客套話之後便讓夜九歌落座了。見夜九歌落座,熙玄帝正欲叫出歌舞但夜九歌先其一步說道,“不知陛下可有對此次有功的將士進行封賞?”
“自然是有封賞的,朕已經下了旨意,有功之人皆已封賞,愛卿大可放心。”熙玄帝見夜九歌發問,便沒有再召舞姬,回答了夜九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