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小子,你一個人嘀嘀咕咕什麼呢?難道已經害怕的驚慌失措了嗎?乖乖的被我割下頭顱吧!”巨蟒沒有在意白鬼的外貌的變化,隻是看著不再反抗的白鬼那隨意擺出的姿勢,順勢一記劈砍。
“一條肮髒的爬蟲?這樣也敢對我出手?”白鬼的臉色充滿了不屑,隨手一托,一股輕微的風就將這千鈞之勢化為軟軟的動作,鋒利的巨鐮就這樣被白鬼輕易的抓在手中。
“該死,怎麼可能。”巨蟒麵對那勢在必得的一擊本來信心十足,卻沒想到被原本完虐的白鬼輕描淡寫的接下。
“爬蟲,我不得不說你有夠無聊的,可惜了,如果再等一年你在遇到他,我想你連出手的資格都沒有,乖乖的滾回你的老巢吧。”白鬼麵對麵色詭異的巨蟒,眼中的不屑毫不掩飾。
“該死的螻蟻。”巨蟒厭惡的吐了口口水,看了看手中已經無法移動的鐮刀,隻能拋棄而走,退後了一段距離後,身體開始膨脹起來。
“我雖然不喜歡這樣欺負弱者,但是這是你為你那惡心的言語必須付出的代價。”不到片刻,原本健壯的漢子就再次化為百丈巨蟒,猙獰的蛇頭上那雙陰寒的三角眼毫不遮掩主人的憤怒和殺機。
“是嗎?在大的爬蟲依舊是爬蟲。我倒是想讓你看看你還能破掉那一招嗎?”白鬼的嘴角再次詭異的勾出一抹弧度,身影開始淡淡的融入飄蕩的風中,消失不見了。
“風起嗎?同樣的招式,還被我破了一次,你覺得你第二次就能成功嗎?我倒是很好奇你到底怎麼抵禦的了我的天賦滅魂眼的,不過也隻是好奇。”巨蟒看著四周飄蕩的風和失去了蹤跡的白鬼,猩紅的舌頭來回吞吐著,三角眼開始散發出墨綠色的光芒。
“怎麼可能?”巨蟒掃視了半圈,卻依舊沒有發現白鬼的身影,而此時,他身上開始出現一條條細長的裂痕,堅固的鱗片如同凍裂的土地一般開始崩裂,一絲絲灰褐色的血液從無數傷口中流出。
“吼!”巨蟒發出痛苦的哀嚎,瘋狂的扭曲著碩大的蛇軀,妄圖依靠這不規則的運功躲避甚至傷害到白鬼,盡管場麵已經塵土飛揚,但是巨蟒依舊沒能找出白鬼的蹤影,然而在激烈的動作下撕裂了傷口。
慢慢的,失血過多的巨蟒停止了掙紮,無力的趴在狼藉的地麵上,泥土與血液粘在那慘敗的蛇鱗上,毫無光澤可言。
“你還是滾吧,我不喜歡抹殺生靈。”白鬼這時才突兀的出現在原本空無一人的天空中,以俯視的目光打量著巨蟒。
“果然很強啊,可惜一開始我卻以為自己能力壓你的,沒想到你這是扮豬吃老虎,可笑可笑。”巨蟒無力的楠楠自語,化為一道土灰色的黑影融入了大地,消失不見了。
“還好這家夥走的快,這小子的身體太脆弱了,再拖的久一點就完了。”白鬼這時才收回那高傲的表情,看了看已經抱起了青筋的手臂,緩緩的舒了一口氣,這才朝著王座飛去。
原本被巨蟒破壞的一片狼藉的王座此時卻已經將大量的石渣和破敗建築拆除運走了,絲毫不顯大戰後的淩亂和殘破。
而米娜拉此時真在指揮士兵的行動,不時的打量著四周,臉上的焦急和擔心是人都能看出來。
白鬼看到了米娜拉,直接飛速接近地麵,降落在米娜拉的對麵,裂開嘴說了一句對於米娜拉來說莫名其妙的話便暈了過去:“照顧好這個小子。”
“小風啊,你到底怎麼了?”看著說完莫名其妙的話就倒下的白鬼,米娜拉臉色慌張的從巨虎小白身上跳了下來,開始檢查白鬼的傷勢,隻發現胸口有一道長長的傷口但是不深,便鬆了一口氣,讓巨虎小白將其叼在嘴裏往王座中還幸存的住處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白鬼才緩緩的睜開眼睛,入眼的是一片黃沙和一座高山,而山上,湧動著火焰和岩漿。白鬼頗為疑惑的站了起來,打量了四周,才發現自己原來是是在夢裏。
漫無目的的看了片刻,白鬼便發現了一棵古怪的樹上出現了一段文字。
“水融入沙中,,沙流入火中,火燒在水中,隻有風在空中。”
“這又是什麼?該死的,怎麼現在的夢境變化越來越大了,過往的十年裏每個夜晚都是同樣的地方,這到底怎麼回事?”白鬼觀察了片刻,有些煩躁的抓著腦袋,正打算觸摸那些文字時,腳下的沙變成了漩渦,而白鬼再次失去了意識。
又一次醒來時,白鬼感到臉上有些濕潤,而且自己的左右手都異常的麻木,仿佛被什麼東西壓了很長的時間一般。
白鬼試圖晃動手臂,卻發現自己的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個風情萬種但各有千秋的臉龐,頓時嚇得坐了起來,這樣三顆腦袋很自然的撞在一起,“哐”的一聲,三人同時暈乎乎的靠在了床上,沉寂了半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