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時瑾狂吃醋(1 / 3)

莫冰看了一眼手機,對薑九笙說:“蘇傾到了,跟徐青久一班飛機,現在一起在樓下辦入住。”她咋舌,“真是孽緣。”

薑九笙但笑不語。

“你確定他倆能合作跳辣舞?”對此,莫冰持有懷疑。

薑九笙反問:“很有話題度不是嗎?”

莫冰不可否認。

她家這個,也是不怕事大的啊,那倆湊一堆不就是火星撞地球嗎?

酒店大堂,三更半夜,一前一後進來兩個裝扮都十分嚴實的衣架子,一個比一個引人注目,好在五星級酒店安保做得好,記者進不來。

能把酒店地毯走出戛納紅毯逼格的,正是蘇傾與徐青久二人。

前台接待自然認得這兩張時常活躍熒幕的臉:“蘇先生、徐先生,已經沒有單人間了,開一間雙人房可以嗎?”

因為薑九笙在這附近開演唱會,基本所有酒店都爆滿,這兩位認識,開一間也……

蘇傾把墨鏡取下,麵目表情:“開兩間。”

幾乎同時,徐青久冷冷淡淡:“我們一點都不熟。”

前台接待:“……”

第二天,演唱會排練,舞蹈老師炸了。

“都那麼熟了,怎麼還跳得像兩隻相互不認識的僵屍。”三十多歲的舞蹈老師是個火爆脾氣,嗓門兒賊大,“青久,手啊!放蘇傾大腿上,都是男人你抖什麼。”

“兩個大男人為什麼要跳這種舞?”徐青久滿臉嫌棄,很不樂意。

這都是薑九笙的點子,徐青久助唱,蘇傾勁舞,兩人有一段互動,是極為火辣的一段貼身舞,打從開始排練,徐青久就各種不在狀態,手跟殘了似的,就是不往蘇傾身上靠。

舞蹈老師都上火了:“現在的女粉口味重,都喜歡禁欲跟禁忌懂不懂,男男CP粉絲才更買賬,別耽誤時間,趕緊彩排。”

徐青久反抗無效,硬著頭皮跟節奏。

蘇傾倒沒事人一樣,非常之淡定,當然,非常之嫌棄搭檔,手才剛搭上他的肩,他就僵硬得像隻缺氧的僵屍。

蘇傾瞥了一眼:“你臉紅個什麼勁兒?”

徐青久甩開臉:“誰臉紅了,我這是熱的。”

才剛開始跳,熱他個毛線啊。

之後……

一言難盡啊,整個排練廳裏就隻剩蘇傾的咆哮。

“徐青久,你踩我腳幹什麼?”

“你又踩我腳了!”

“你搶什麼拍子,慢點!”

“錯了,這次是左邊。”

“又錯了,右邊!”

艸!

蘇傾腳都被踩腫了,對天翻了個大白眼,她嚴重懷疑了,徐青久這廝真的是個唱跳歌手?那眼前這個同手同腳左右不分的是鬼嗎?是鬼嗎!

她深吸一口氣,忍無可忍了:“徐青久——”

徐青久也氣急敗壞了,打斷她:“你能不能安靜點,聒噪死了!”

蘇傾氣不打一出來,直接一頓吼:“那你特麼的能不能別一直手抖,摸得癢死老子了。”

徐青久:“……”

這舞跳不下去了!

蘇傾一把推開徐青久那個突然變智障的僵屍,抗議:“導演,讓我跟徐青久換舞步,我跳他的部分。”

導演看了看完全不在狀態的徐青久,同意了讓蘇傾來主舞控場。

同樣的音樂響起,蘇傾立馬進入狀態,眼神微眯,像個撩人的小妖精,身體柔軟度極好,貼著徐青久扭動,幾乎沒有空隙,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從他胸口,一路拂下。

徐青久石化。

“你繃那麼緊幹嘛,放鬆。”蘇傾繞到他左側,湊近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放心,我這次不會亂摸。”

話落,她的手,順著徐青久的大腿肌肉往下。

他身體一震,腳下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四腳朝天,臉朝地。

蘇傾盡情地嘲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連徐青久的經紀人都遮眼,不忍直視,覺得他今天牽了個智障出來。

薑九笙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

厲冉冉拿著鼓槌,在手上轉著,邊打量練舞房,很感慨啊:“我怎麼覺得徐青久像個情竇初開的小受。”

靳方林啞然失笑:“你又偷偷看亂七八糟的小說了。”

厲冉冉哼了哼,耽美是廣大腐女同胞的精神食糧,不知者之大過!

休息了約摸十多分鍾,薑九笙拿起吉他:“我們再來一遍。”

現在排練的是開場曲目,也是TheNine的成名曲,是一首難度很高的搖滾樂,D調,聲調能達到C,高低音轉換很快,需要很強的爆發力和控製力,也被樂壇譽為是最難唱的曲目之一,翻唱過的歌手不在少數,可能唱得收放自如的,繼薑九笙之後再無第二人。

一曲罷,意猶未盡。

少了張耐的主音吉他和柳絮的鍵盤和聲,本以為多少會單調,可薑九笙的主音吉他一出來,爆發力就上去了,琴弦裏那股利索的狠勁兒,根本不是張耐能比的,而且薑九笙與謝蕩極為默契,小提琴長音符鋪底,亦或作為主唱旋律高小三度大三度和聲,都無可挑剔。

靳方林收了貝斯音:“主音吉他很完美,跟小提琴配合得毫無違和。”

不待薑九笙開口,厲冉冉就接話了。

“那是,我家笙笙長了一雙天生玩音樂的手!”眨巴眼,等誇讚,“是吧,謝大師。”

謝蕩哼哼一聲,分明嘴角都快翹上天,還故意擺了個傲嬌臉:“還可以,沒砸我謝家的招牌。”

嘴角繼續翹上天。

厲冉冉腹誹,你就可勁兒作天作地吧!

薑九笙隻是笑笑,把吉他放下,走去看了看放在桌上的手機。

“我去打個電話。”

她打了一聲招呼,邊撥手機邊往外走,接通後,先開了口:“剛才在彩排,沒聽到。”

是時瑾,方才的半個小時裏,有他三個未接來電。

他問:“累不累?”

“不累。”薑九笙拿了一瓶水,去了隔壁的休息室,“你呢,有很多手術要做嗎?”

“下午還有一台。”

時瑾坐診時間不長,其餘時間基本都在手術中,而且,薑九笙聽時瑾的醫助肖逸說過,通常來說隻有大手術才會由時瑾來主刀,可大手術哪個不耗時耗力,一台手術下來,不用一天也要半天。

他音色沙啞,聽得出來倦意,薑九笙有些心疼:“不能讓別的醫生做嗎?”

時瑾似笑:“別的醫生成功率會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