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1:時笙聯手耍蘇伏,時霍基情也是滿滿(1 / 3)

翻天覆地,案子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逆轉,而時瑾,殺人罪還未洗脫,又添了新罪。

整個刑偵隊,都跌破了眼鏡,難以置信的同時,又暈頭轉向。

以湯正義為代表:“隊長。”

霍一寧是最鎮定的一個:“說。”

“真是時瑾幹的嗎?”

這是湯正義發自靈魂深處的拷問,可他家隊長,一副‘我不知道我不關心我無所謂’的表情。

他說:“證據是這樣的。”

嗬嗬,霍瘋狗什麼時候這麼尊重證據了,以往被他打過的、因證據不足而無罪釋放的罪犯還少?

湯正義的靈魂繼續在拷問:“可我還是不相信。”他開始福爾摩斯式分析了,“時瑾雖然是心黑了點,可他一看就是聽老婆話的,就算有那賊心,也不會真去殺人洗錢吧。”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的見解很獨到,“你看哈,他還幫我們警察緝毒了,沒理由回頭去走私。”

霍一寧不發表意見。

不過,小江很同意湯正義的推測:“我也覺得正義哥說得很對,時瑾這人壞是壞,可還沒壞透,還能搶救一下,薑九笙可以讓他從良。”

周肖也加入了討論:“我聽二隊的小晉說,揭發時瑾的證據就是薑九笙提供的。”

寵夫狂魔玩背叛局……

看不懂了。

湯正義四十五度仰望:“我暈了。”

小江也四十五度仰望:“我也暈。”

蔣凱剛好從外麵回來了,表情挺凝重:“隊長,一個壞消息。”

霍一寧波瀾不驚,繼續盯著電腦屏幕,在處理一宗金店搶劫案,沒抬頭:“什麼?”

“秦雲飛那個案子的證物被汙染了。”

霍一寧抬頭:“哪件證物?”

“產生血液反應的那個杯子。”蔣凱表情複雜。

疑點利益歸於被告,隻要有第二嫌疑人,就可以打時瑾無罪。如今證物被汙染,第二嫌疑人不成立,退路又被堵死了。

還以為那個杯子會是秦雲飛被殺案件的轉機,結果又空歡喜一場。

湯正義歎:“這是天要亡時瑾?”扭頭,“隊長,咋辦?”時瑾咋辦,指紋血跡都指向他,還有嫌疑人就他一個,打無罪基本不可能了。

案子到了瓶頸,得警隊智慧星出馬了。

智慧星霍一寧突然問:“有戒煙糖?”

湯正義:“……”

智慧星今天怎麼了?

趙騰飛給了霍一寧幾顆戒煙糖,他邊拆糖紙,邊起身,拿了交警製服,說:“我去九裏提了。”

大晴天的,九裏提的交通好著呢。

湯正義問:“幹嘛去呀?”

霍一寧把製服搭在肩上,嘴裏的戒煙糖咬得嘎嘣響:“盡忠職守。”

他大喇喇走了,走出了黑社會去收賬般六親不認的步伐。

湯正義嗬嗬,貶去當了那麼多次交警,就沒見霍瘋狗盡忠職守過好嗎?他納悶了,問同樣懵逼的蔣凱:“時瑾這個案子,咱隊長怎麼一點鬥誌都沒有啊,不應該啊,時瑾和隊長不是好基友嗎?”

蔣凱搖頭,不曉得嘞,滿嘴跑火車:“好基友一起走,誰先結婚誰是狗,可能時瑾當了狗,背叛了咱們霍瘋狗。”他歎息,“誒,這塑料花般的基友情啊。”

好扯蛋啊。

湯正義有點蛋疼了。

小江瞧四下無霍瘋狗的身影,和大家說了個秘密:“我聽說啊,咱隊長和時瑾不合。”

湯正義不信:“怎麼不合了?他倆不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嗎?以前緝毒的時候多有默契啊。”不是他腐眼看人基,他是真覺得他家隊長和時瑾超有cp感,簡直互攻!

小江就一臉神秘兮兮地開始八卦了:“我聽二隊的同誌說,徐老爺子立了遺囑,這財產沒分好……”

總之,是一份遺囑引發的一起自相殘殺的血案。

別驚奇,八卦無處不在,警局也不例外。

再說盡忠職守的霍隊長,一身交通警察的製服也不好好穿,敞著拉鏈在街上巡查,痞的一批,得空了,給薑九笙打了個電話。

“霍隊。”

他眯著眼,蹲在崗亭旁邊吃戒煙糖:“證據被汙染,魚上鉤了。”

薑九笙沒有一點意外,問:“她動手腳的證據留好了嗎?”

“當然。”

霍一寧舔了舔牙,以前隻覺得時瑾奸詐陰險,如今才發現,薑九笙玩起手段來,一樣不遑多讓。

證據是假的,是薑九笙放的煙霧彈。

蘇伏做賊心虛,自然,就不打自招了,隻要搜集好了證據,秦雲飛這個案子,給時瑾脫罪就不難了。

薑九笙啊,果然是時瑾他老婆,會玩。

“能幫我安排一下嗎?”她說,“我想見時瑾一麵。”

霍一寧遲疑了一下,都是一家人,徇私枉法的事也得做啊:“可以。”

薑九笙道:“謝謝。”

掛了電話,薑九笙下樓。

“笙笙。”徐老爺子剛出院,還坐在輪椅上,大病一場,精神頭差了很多,他欲言又止,“時瑾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