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番外8:容曆追妻計,包養與被包養(1 / 3)

半個小時後,容棠坐在了寧也的副駕駛。

她給容曆打了個電話,直接問:“多大碼知不知道?”

“一六八,”他想了想,“九十斤上下。”

一六八,九十斤,太瘦。

容棠又接著問:“胸圍呢?”

容曆默了片刻:“……不知道。”

喲,還不好意思了。

容棠偏偏調侃他:“大不大?”

他惱了:“姐!”

她這個當姐的覺得有意思得很,容曆那個冷淡性子,何時這麼情緒波動過,越來越像個人樣了。

“害什麼羞,都是成年人。”她說正經的,“要什麼風格的?”

“利索一點。”停頓了一下,容曆又說,“買多一些,要最貴的。”

霍常尋說的,女人都愛奢侈品。

然後,第二天的早上,蕭荊禾一出臥室的門,就看見滿客廳的購物袋,沙發和桌子上堆不下,都放在了地上。

她不知道袋子裏是什麼,小心地繞過去,盡量不踩到。

容曆從廚房出來:“早。”

“早。”她頭發睡得有點亂,用手壓了壓翹起來的頭發,沒壓下去。

“早飯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吃嗎?”他倒了一杯牛奶,放在餐桌上,“我不知道你的口味,準備得多了一些。”

哪是多了一些?

滿滿一桌子,中式西式的都有。

蕭荊禾坐下,身上還穿著男士的家居服,她將袖子卷起來一截:“你會做飯?”

容曆把餐具放到她麵前:“我不會。”

君子遠庖廚。

他到底是個古人,思想仍有幾分老派,他補充:“不過我學習能力很好,學起來應該不難。”

如果是阿禾的話,他便沒什麼不可以做的。

蕭荊禾沒有說話,安靜地進食,容曆也隻是時不時看她,食不言寢不語。

早飯過後,容曆給她泡了一壺果茶,味道很好,她喝了不少,適才問他:“那些袋子裏是什麼?”

容曆坐到她對麵:“給你準備的衣服。”

她看了看桌上,又看了看地上:“你把商場搬回來了嗎?”

“沒有。”他正兒八經的語氣,看著她的眼睛解釋,“屋子不夠大,放不下。”不然,他可以把整個商場買來送給她。

“……”

她想,他應該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眼神裏都是不自在與不確定。

她就拿了一個袋子:“剩下的呢?”

“都送給你。”

她啞然失笑,稍稍低頭,在一個購物袋裏看見了一張金色的卡,她拿了出來:“這裏麵還有一張卡。”

容曆有些局促:“也是給你的。”

霍常尋說的,要給卡。

他沒有追人的經驗,霍常尋給他支了不少招。

蕭荊禾把卡放在桌子上:“接下來是不是要送包包和花?”她嘴角的弧度彎了彎,“或者房子和車子。”

容曆抿了抿唇。

霍常尋確實是這麼說的。

“容曆,”她忍俊不禁,“你沒追過女孩子嗎?”

他回得很快:“我沒喜歡過別人。”很認真地強調,“隻有你。”

心裏酸酸甜甜的,是方才一壺果茶的味道,是她喜歡得不得了的滋味,她拿著購物袋的手握得很緊,出了些冷汗:“那這些是誰教你的?”

容曆沒有隱瞞:“是一個發小。”

她有點糾結,還是擰著眉頭說了:“你別學他。”絕對會被教壞。

他點頭,說好。

最後,她請了半天假,去把衣服都退了,錢彙進了那張卡裏,然後把卡還給了容曆,容曆沒說什麼,默默把訂好的花都退了。

傍晚,他去了一趟偷閑居。

霍常尋在那喝酒,見了他,便打趣:“怎麼樣,人到手了沒?”

容曆一腳踹開了他搭在茶幾上的腿:“以後少給我出主意。”

火氣不小。

霍常尋換了個姿勢半躺著:“沒搞定?”

不應該啊,女人哪個不喜歡包包衣服的。

他眯了眯眼:“送的不夠多?”

容曆懶得理他,點了根煙,自顧抽著,眼眸半斂,吞雲吐霧間,白茫的煙霧籠了輪廓,模模糊糊,冷清之餘,添了幾分頹然的性感。

霍常尋倒了杯酒:“東子,你那個大學生呢?”

陸啟東最近和個女大學生打的火熱:“送了兩次包就乖了。”

霍常尋瞥了容曆一眼,妖裏妖氣地笑著,挑了挑眉:看吧,還是要送包。

容曆回了個冷冷淡淡的眼神。

“你再送一次就聽話了,”霍常尋很肯定,“女人都喜歡玩欲擒故縱。”

就是麻煩。

他這人,最怕麻煩,也就容曆有那個耐心,千般萬般地哄,他可沒那心思弄個小祖宗回來供。

容曆把煙蒂摁滅了,用手絹擦了擦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阿禾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他冷眼瞧霍常尋:“你這種人不會懂。”

霍常尋笑罵了句。

什麼叫他這種人?!他這種人怎麼了?!

他這種人啊,就是還沒遇到自己的小祖宗,也就橫得了一時,一物降一物,總有個誰要來收了他這隻妖。

“要是你的定西將軍這世是個男的,”霍常尋興致勃勃地問了句,“容曆,還娶嗎?”

容曆想了很久,點了頭。

霍常尋低笑了聲,罵他:“瘋子。”

愛情,真是個碰不得的東西。

他這輩子,玩玩就行,不碰要命的玩意。

對麵,陸啟東聽得一頭霧水:“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霍常尋笑:“喝你的酒。”

偷得浮生半日閑,這偷閑居裏,管弦絲竹,雅樂盈盈。

紀菱染剛演奏完,還穿著旗袍,本就生得古典標致,這身打扮更添了幾分韻味,隻是,她那雙濯清漣而不妖的眼眸,與這偷閑居格格不入。

她坐在化妝台前,低著頭在接電話,是醫院打過來的。

“家屬已經簽字了,腎源配型沒有問題,但供體器官保存的時間有限,要盡快安排手術。”

她上了妝的臉有些發白:“我會盡快籌到錢,陳醫生,請您一定要救救我母親。”

她母親是慢性腎衰竭末期,已經做不了透析,隻能做腎髒移植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