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後31:真相浮出了,尋染味狗糧(1 / 3)

“狗怎麼了?狗是人類最忠誠的朋友。”

“……”

媽蛋,狗崽子!

陸啟東罵了句,隨後按了雅間裏的鈴,讓人送酒過來。

來送酒的是紅儂與偷閑居新來的一個姑娘,喚紫姣,姿色便是在這美人如雲的偷閑居也是上上等,端的是溫柔小意,見霍常尋酒杯空了,喚了聲:“尋少。”上前去,正要斟酒。

霍常尋慢條斯理地抬了抬腿,搭在了茶幾上,把人攔下了:“有家室。”他擺手,嘴上噙了笑,眼裏卻是冷的,“離遠點。”

紫姣笑了笑,收手後退。

是誰說霍二少遊戲人間片葉不沾身,他呀,落入尋常百姓家了。

約摸二十來分鍾,紀菱染的電話過來了。

“染染。”

霍常尋叫了一桌子飯菜,才剛動了幾筷子。

手機裏還聽得到風聲,她說:“我到了,在外麵。”又催促,可聲音軟,“你快點出來,這裏不可以停很久。”

霍常尋抽了張紙巾擦手,拿了外套,起身:“陸啟東有停車位。”他的意思是讓她開去停車位等他。

她拒絕了:“不用的,我車小。”

三分鍾後,霍常尋出了偷閑居,瞧著等在路邊的姑娘,還有她那輛掉了漆的車,一時啞然無語。

這車確實小,兩個輪子的小綿羊。

他掃了一眼那輛高度還沒到他腰的二手車:“怎麼沒開我的車來?”車鑰匙全部放在了家裏玄關的櫃子裏,她死活不碰一下。

紀菱染把車停穩,還戴著頭盔,走到他麵前,巴掌大點的臉仰起來:“你頭低一點。”

這麼個破頭盔,她戴著還挺可愛,像個西瓜頭的表情包。

霍常尋心情不錯,低頭湊過去。

她把另一個掉了一半漆的頭盔給他戴上,踮著腳係好帶子,先上了車,然後對他說:“你上來。”

霍常尋刮了一下唇,笑了,他有生之年第一次坐這玩意。

前麵的小姑娘坐得端正:“扶著我,撫穩了。”

他抱著她的腰,把腿抬離地麵,他手長腳長,這姿勢不太舒服,不過,嘴邊的笑沒停過。

“我開了。”

她說了一聲,才轉動車把,以低速、勻速前行。

霍常尋:“……”

兜麵而來的風,把他的發型吹沒了……

這小綿羊,還挺得勁兒。

偷閑居門口,兩個剛下班的姑娘正好瞧見了這一幕。

“那是尋少?”

另一個姑娘瞅了瞅那雙無處安放的大長腿:“是他。”

“尋少的公司破產了?”

尋少愛車,哪次來偷閑居不是香車寶馬,這小綿羊,跟他那一身貴少氣質實在不搭。

同伴覺得破產不太可能,再說了:“就算尋少出去討飯,也開得起豪車。”畢竟他的親朋好友都非富即貴的,“估計是搞情趣。”

騎著小綿羊搞情趣?

有錢人,真會玩。

紀菱染騎車很慢,而且車的電瓶不行,速度比較一言難盡,回到家裏已經十一點多了,她把車停在車庫裏充電,然後問霍常尋有沒有吃飯。

他說沒有。

紀菱染還是狠不下心餓他,去給他下了一碗麵,冰箱裏剩的麵不多,她怕他吃不飽,給他加了三個雞蛋。

霍常尋連麵湯都喝光了。

她想,他一定很餓了,也不知道在外麵吃點,想著他之前還空腹喝了酒,也不知道他酒醒沒醒。

“染染,”她在洗碗,霍常尋跟過去,從後麵貼上來,“你愛不愛我?”

手裏的盤子滑了手,她立馬開了清水,把泡沫衝掉。

她沒回答,他就用臉在她脖子上蹭,鬧著她:“愛不愛我?嗯?”

紀菱染想,他可能酒還沒醒。

她擦幹手:“我去拿解酒藥。”

霍常尋拉住她,不讓去,知道她嘴硬,也不逼她了,今天傍晚把她弄哭了,她眼睛現在還腫,他湊過去親了親:“染寶,給你買輛車好不好?”

他以前隻在床上這麼喊她。

紀菱染不太習慣的親昵,脖子往後躲了躲:“我有車。”

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