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葵看了眼屋裏頭，然後說道，“時晝，不在裏麵吧。”
符衛微微詫異了下，爾後點點頭，問道：“你同他認識？”
薑葵搖搖頭，說道：“不認識，就是同他玩過一場遊戲。就這麼簡單。”
不過，以時晝不喜靠近人的關係，薑葵也能猜到。
符衛自然也沒有再去追問什麼，隻是說道：“一起走走？”
薑葵點點頭，跟著符衛一起離開了。
“瓊娘和李兵，是十年前死的。”薑葵說道。
“嗯。”符衛有意無意的點頭。
似乎對薑葵的坦白，一點兒也不驚訝。
一開始，薑葵想過要對他們有所隱瞞，隻是經曆昨天的事情後，薑葵覺得，靠著自己一個人，根本是不可能完成任務的，畢竟遊戲，永遠都不是一個人的遊戲。
薑葵又道，“李石頭的腿上有道傷口。”
話落，符衛的腳步一頓，停下了步子。
薑葵也沒回頭，繼續走著。
符衛瞧著薑葵的背影，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跟著上前。
“那他傷口的由來，你有思緒了？”符衛問道。
“昨晚，村長提到瓊娘過往的時候，他臉色很慌張。”薑葵說道。
符衛：“你的意思，是說李石頭跟瓊娘有聯係。”
“是的。”薑葵點頭。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符衛漫不經心地問道。
這樣有意的討好，究竟是為了什麼？
薑葵停下腳步，看他，“這場遊戲，我一個人不可能完成，我想跟你合作。”
“跟我合作？”符衛笑，似乎覺得薑葵的提議很有去的樣子。“就因為我救過你一命？”
“這個，算是其中一個。”薑葵直視著他，“還有一個緣由。”
符衛不語，靜候她的回答。
“你我都不是第一次遊戲，我們兩的合作，對你我而言，百利而無害。”
符衛：“那時晝呢？你怎麼不選他，而選我？”
薑葵回他：“你話多，他話少。”
簡單粗暴的回答，竟是引得符衛笑意連連。
“我是該慶幸我的話比時晝多麼？”符衛笑著說。
薑葵也不惱，她說，“一句話，你答應不答應。”
符衛點頭，拍著薑葵的肩膀，“答應答應。”
薑葵看著肩膀上的手，青白的沒有什麼血色，陽光照著，都跟白紙一樣。
默默將他的手指移開，“說話歸說話，別動手。”
符衛看著自己懸在半空的手，微微一愣。
大抵沒想到自己會這樣的被人拒絕。
薑葵背過了身，不再看他，朝著前方走著。
“你準備去哪兒？”符衛跟上前，問道。
“十年前發生的事，你覺得現在最關鍵的人是誰？”薑葵不答，反問道。
“村長是不可能的了，昨天他半真半假的將故事說了出來，再去找他，他也沒有什麼能告訴我們的了。至於那個李石頭，”符衛搖搖頭，“問他也等於白問，如今，也就剩一個人了，那個傻姑。”
“隻不過，現在癡傻的模樣，就是問她個問題，估計也問不出所以然來。”符衛歎息。“可惜了一個大好的女人，就這麼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