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的,徐柯和那女人一個字都聽不進,隻覺得好笑極了。
也不等徐柯發怒,那女人先一步地笑話道:“你有時間教育別的男人,還不如管好你自個家裏頭的那個。聽你說,家裏的男人不在家。我看呐,指不定現在,不知道躺在哪個女人的溫柔鄉,不知所雲了。”
孕婦當即臉色大變,她指著女人的鼻梁,大罵:“不準你這麼說我的老公!我老公可是很愛我和肚子裏的孩子!為了給我們兩個以後更好的生活,他天天加班,天天跟別人應酬,每天起早貪黑的,不知道有多辛苦!”
那女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笑得天花亂墜,她抵了抵身旁的男人,問道:“你說說,當初,你都怎麼跟你老婆找的借口。”
“今晚有事加班,今晚有事應酬,今晚和同事喝酒,今晚出差,過幾天才回。”徐柯很是配合地說了幾個借口。
那孕婦聽著聽著,整張臉都蒼白了些,整個人搖搖欲墜,她看著徐柯,眼神之中滿滿的是不可置信,她搖著頭,不斷地自我安慰,“我老公才不會這樣,不會這樣的。”
那女人笑了,“這就是男人的通病。吃著碗裏的,還想著鍋裏頭的。家裏養著的家花又哪裏有外頭偷來的野花,來的香。”
“不信的話,你打電話給你男人看看,說不定現在忙的一頭奮進,都接不了你的電話呢。”那女人捂著嘴,像是看笑話一樣地嘲笑著孕婦。
孕婦聽信了女人的話,掏出了手機,快速地按下了幾個號碼,撥了過去。
嘟……嘟……
三十秒悄然地逝去,電話的那頭依舊沒有人接通。
見此情景,那女人還在不停地嘲笑著,她說:“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還來管別的男人,腦子有病。”
“你閉嘴!”那個孕婦朝著那個女人怒吼著,猩紅的眼睛夾雜著憤怒的情緒,手裏緊緊握著的手機,那神情,恨不得砸上去。
“切,你以為我要說呢,我呢,不過是看你管事太多,忍不住也教你上上課。”那個女人翻著白眼,愛理不理地樣子,“大媽,自個兒大著肚子,就管好自己肚子裏的娃子,少出來多嘴閑話的。咱們誰也不認識誰,咱們下了這車,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第二次,就是一輩子的陌生人,有必要的在這幾十分鍾的公交車裏,給別人添堵。”
“你!”那個孕婦張嘴,要說什麼,奈何想了半天,什麼話頭都沒有說出來。
“我什麼我,要不是你開的頭,我會說這些來給你添堵,你要是聰明的話,就閉上你的嘴,免得,自己給自個兒氣的,到時候你肚子裏的,就給你鬧騰了。別到時候,嘖,連娃子都見不著一麵。”那個女人盯著孕婦的肚子,哼哼道。
“阿姨,你怎麼這麼說話的啊。”那個女孩江曼聽不下去了,蹙眉地指責。
“大人說話,你插個什麼嘴,一邊兒去。”徐柯驅趕著江曼,對於江曼的反駁,壓根就沒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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