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從來沒有人這麼瞪視過她,江曼當即胸口上了一股氣,剛要發作,人就被瞿葉死死地按在座位上不得動彈。
“瞿葉!”一時間,江曼沒有地方可以撒氣,隻得衝著瞿葉大喊。
瞿葉表情未變,隻是盯著江曼,警告她:“別再惹事,遊戲可不是你一個人的遊戲。”
遊戲並不是一個人的遊戲,這個道理江曼自然懂,不過,現在的她根本就聽不進去,此刻的她,所有的氣都撒在了瞿葉的身上。
她不敢跟瞿葉打架,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就在這裏,可是心中不服氣的她,唯一撒氣的法子,隻能拿著言語威脅著瞿葉,她說:“瞿葉,你敢這麼凶我,你給我等著,下一個我就要你死!”
一句話就像是詛咒,纏繞著每個人的心尖。
薑葵則頗為驚詫地看著江曼。
江曼不過是十二三歲的孩子,怎麼會說出如此狠毒的話?
爾後,薑葵這才想起鬱北南曾說過的話,參加這遊戲的人,與她相比起來,她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的。
看到江曼,薑葵才真正的明白他說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一提到死,瞿葉整個臉色都變了,就連整個人散發的氣息都開始變得沉重了些。
靠得最近的江曼感受的最為的真切。
她沒了剛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氣勢,在瞿葉的麵前,整個人縮成了一團,她驚懼地瞧著瞿葉,開開合合,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你要殺了我?”瞿葉陰沉著一張臉,一雙眼睛陰鶩地盯著江曼。
大抵是被嚇到了,江曼慌亂地搖了搖頭,就連說的話都開始結巴了起來,她說:“不,不是。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出的話,帶著顫音,帶著驚恐,顯然,瞿葉給她的威壓,令她整個人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嗬。”瞿葉冷冷一笑,“下次說話注意點,我可不是每一次都會這麼好心地放過你的。”
說完,一張臉上再無陰冷的表情,緩緩一笑,猶如俊雅的少年郎,可所有的玩家都知道,這個男人,則是披著一頭羊皮的狼,骨子裏頭,壞的很。
這一回,瞿葉再也沒有坐在江曼的身邊,畢竟兩人剛才已經撕破了臉皮,哪怕結局看起來完美,可是開頭過程並不是令人滿意的,尤其是,還是一個放言要殺了他的人的身邊。
待瞿葉坐好後,江曼才調整了自己的坐姿,她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以及額前的碎發,不至於讓自己在別人的眼裏很難堪。
從始至終,江曼一直都是低著頭的,沒有人看到她低垂著的臉,掩藏著被憤怒不甘擠得有些扭曲惡毒的臉。
接連消失了兩個人,依舊沒有人知道鬼隱藏在哪裏,所有的一切,依舊是一個謎團。
薑葵看著他們幾個人。
徐柯一臉灰敗地坐著,頭抵著窗戶,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出神。
劉先一副愁眉苦臉地坐著,煩悶地他,從口袋裏掏出了煙,然而煙掏出來了,點火的東西,卻是怎麼找也找不到,鬱悶的他,隻能叼著個煙,背靠著座椅,翹著二郎腿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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