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突然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悶,傷口突然疼了一下,他蹙起眉頭,右手覆上傷口。
“簡相你怎麼了?”
“簡相你沒事吧?”
兩個人正聽得津津有味的,突然講故事的人發生了變故,他們一邊被吊著胃口一邊擔心他。
簡相與擺擺手,白著臉說說“無妨。”
然後放下手,繼續給她們講:“第二日,太子和她一同死在東宮太子寢殿裏。”
“啊?”錦宛瞪大了眼睛,覺得有些不可相信。
隨後,她又撇了撇嘴,嘴裏嘟囔:“淩楚城真是窩囊……”
顏昭也深深被感染了,情緒也不怎麼好,低著頭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最後淩楚城怎麼當上太子了?”
簡相與想了想,才對錦宛說:“後來我不知怎麼回事,大抵是他非常的刻苦,讓皇帝對他刮目相對。”
“他這樣的人……”也能讓人刮目相對……
錦宛在心裏吐槽。
“那簡相你怎麼確定戚禾被淩楚城帶走了,並且把她藏在秦毓笛曾經住過的房間裏?”顏昭好像終於找到了重點,問他。
“淩楚城不是一個對人會一見鍾情的人,他藏戚禾,無非就是因為戚禾與秦毓笛有幾分相似罷了。”
“那我們直接就去那裏找?”
“不急,他不會對戚禾怎樣的。”況且,他去之前,也要為那惹怒了他的人準備一份大禮。
他在心裏冷笑,有些刺人。
錦宛和顏昭感覺到了他從心底裏散發出來的冷然,都冷不丁的打了個冷抖。
“那我們何時去找……”
“不要說話,有人來了。”
錦宛的話被他利索的打斷,錦宛立即噤聲,果不其然聽著了從遠而近的腳步聲。
眨眼間,房門被輕輕扣響。
他眉目一斂,唇角一勾:“請進。”
外麵的人應聲而動,伸手推開房門。
裏麵的三人一眼就看到了來人的臉,臉色不變,心卻緩緩沉了下去。
來的人竟然是淩楚城。
錦宛想著她被他抓來,關了那麼些天,現在又將戚禾抓了去,還害得簡相受傷了,心中一點都不高興,她在心中冷哼一聲,並不想理會淩楚城。
而顏昭卻不能不理會他了。
顏昭向前一步,對他頜首,當做是打了招呼。
而簡相與,壓根都不想看他,目光隨意放在別處,心裏想著戚禾。
淩楚城何其聰明機智,自然是洞察了一切,他估計戚禾的事他們也知道了。
他心中有些不悅,腦袋中靈光一閃,想了一個辦法。
“妹妹,哥哥在這裏為何不與哥哥打招呼?”他笑眯眯的看著錦宛,俊秀的臉上堆滿笑容,但明眼人一看那笑意絲毫都沒有落入他的眼睛裏。
錦宛早就看他不順眼了,見他主動來碰釘子,自然也不客氣了:“太子殿下可不要亂說話,錦宛區區一介刁民,怎敢與太子殿下的妹妹並肩,況且,太子殿下的妹妹,民女還真是萬萬不敢當。”
說完,她還從鼻子中冷嗤一聲,絲毫不畏懼他一樣。
果然,淩楚城被她的話給觸到了,他眉頭一皺,臉上的笑容全部消失,目光直直的盯了錦宛。
錦宛見他的目光太過直白,心中已經有了一些膽怯,目光求救的對著顏昭傳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