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又想:“如果小梅安全,那陶阿姨呢?”
說實在的,現在我也不好意思跟任姑娘說什麼了,一方麵她看起來表情比較冷漠。
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我希望結果還是大家都安全。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張聰突然衝衝的跑到任姑娘的前麵:“給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吧!姑娘,有道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道理姑娘一定懂,再給我一次機會吧,以後我絕對不會害誰!”
我站在旁邊說道:“說實話,其實他是跟著他的師兄才做出那些壞事,他本質並不壞。”
但是任姑娘怎麼說呢:“有些事情我做不了主,看接下來我父親的態度吧!雖然話說的有道理,但有些事情錯了就是錯了,已是無可挽回。”
這種話讓張聰更是擔心,他呆呆的站在那裏看著任姑娘離去,再也不出氣了。
我對他說,雖然你看起來有一點可惡,不過這種事情,等一下看看吧,也許會有轉機,事情並不會像你想的那麼可怕,至少還有你師兄啊!也許他會幫你解脫困境,不用擔心了。
我都不知道怎麼跟張聰說起這些話來,要知道,之前他可是嚇唬我要殺我,還打了我一巴掌啊。
突然我發現,原來自己也是個寬宏大量的人啊!麵對自己那麼殘酷的一個人都能以這樣仁慈態度來對他。
而這時候的小梅,她好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
而且小梅說,那些鬼魂一定會放過她的母親,因為陶阿姨跟我們是一道的,也沒有害過任何人,所以這次看起來她比較放心了。
隨後小梅安慰起張聰來,叫他不用那麼難過,就像我說的事情肯定會有轉機,不管怎麼說,現在需要往好的一方麵想。
小梅問我怎麼認識任姑娘的?她那麼漂亮,是不是對她動了什麼歪念的。
這種話我怎麼回答她呢?我跟她講,現在不是討論這種話的時候。
但是小梅仍然在我的旁邊說個不停,說我跟任姑娘有沒有做什麼事情,這種話誰都明白她說的意思,問題是就算我想做,可是任姑娘也不會答應啊!
再說了,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人,這一點小梅她應該看得出來,隻是她可能太在乎我了,她會認為麵對任姑娘一個傾國傾城的女子,不動心的男子才不正常。
我對小梅說,除了你對別的女子我沒有興趣,可以了吧!
小梅也不說什麼了,他知道這個時候說這種事情不合時宜,最後蹦出了一句話,等一下回家再問你。
這時候再看起張聰來,他好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整個人萎靡不振的樣子,那個時候我看張聰的樣子真的有一點想笑,老法師怎麼會認這麼一個中看不中用的人做師弟呀!
我和小梅也不想管他了,感覺跟他說話就是對牛彈琴,他根本就聽不進去。於是向任姑娘和一群鬼魂的方向走了出去。
很快來到街上,老法師看我們走出來的時候神色比較凝重,也許他想到了事情不會那麼樂觀,這時候的任姑娘幾乎把老法師當做空氣,望也不望他一眼。
外麵都是濃濃的黑煙,不一會兒,任姑娘帶著一眾魂魄消失在煙霧之中了。
小梅對陶阿姨說:“媽,剛才那女的答應夏天了,我們可以離開這裏,他們不會為難我們,走吧!”
這時候又聽到老法師對我講:“活人自在封門店裏,真的會好嗎?我說年輕人,你身上陰氣太重了。”
“怪不得住在那種地方,我還是跟你說一句吧年輕人,你趕快離開那種地方,那不是活人要呆的所在,否則有一天發生什麼事情,你再後悔也沒轍了!”
事實上我也根本就不想住在那種地方,但是這種話不能在這裏說出來,我就怕老前輩他聽到會有什麼意見。
然後我走到老法師的旁邊,輕聲地對他說:“不是我想住在那裏,而是迫不得已,你不懂。”
我和陶阿姨小梅,沿剛才任姑娘去的方向走,那也是我們回家的方向。
可是煙霧太濃了,我問陶阿姨該如何做?陶阿姨說,不用擔心繼續前進。
很快眼前一片飄飄渺渺,看周圍的東西都模糊不清。在沒有走講這裏麵之前我以為是裏麵一定會有許多鬼魂,他們形態各異。
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隻是一些微微的涼風吹在臉上,讓人感覺冷颼颼的。
我們都不由得裹緊衣裳,可是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走,因為黑煙太濃,隻能看到前麵小範圍的地方。
我問陶阿姨有沒有帶著側方向的魂針。陶阿姨說沒有,再說這裏那東西現在根本就用不上。
一會兒小梅指著前麵問我是不是有光亮?
一開始我看的不太清楚,然後向前走了幾步,看到那是幾隻孔明燈。它們都飄在空中看起來挺詭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