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昏迷的南宮弈帶回家後,周若瑩本編造了滿肚子的謊言,讓南宮弈相信琉璃因誤會南宮弈與她一起,將昏迷的他丟下不管不顧的走了,她很無奈地將他帶到家中細心照料之類的話蒙騙南他。
她想憑著自己的手段,將這位太子殿下圈在自己的溫柔圈中,不能自拔。
可她謊話還沒說出來,南宮弈卻說不記得她是誰,難道他失憶了?
“公子如今在我家中,不知公子為何昏迷在地?”周若瑩轉著眼睛試探著問。
她這話問的巧妙,不說他何時昏迷,也不說跟他中午救過她,隻問他為何昏迷。
南宮弈坐起身來,伸了伸四肢,神清氣爽,見沒有什麼不適,稍微放下了戒心:“我被一群賊子追殺,好像中毒昏迷了,可是姑娘所救?”
周若瑩一聽心中大喜,他真的是忘記了一些事,也不知是否忘記了琉璃?不管如何,她知道現在不能提琉璃,若他當真忘記了琉璃此人,那是再好不過了。
周若瑩心中計算著,但臉上卻不動聲色,繼續柔聲道:“我偶然外出將公子救回家中,公子身上可還有不適之處?”
果然是她救自己的,南宮弈臉色柔和了下來,搖了搖頭道:“我身子無礙,請問周姑娘今日為何年何月何日?”
周若瑩道:“今日乃順昌十八年七月初九。”
南宮弈驚訝道:“我竟然昏迷了三個月?”
周若瑩心中大喜,南宮弈竟然忘記了這三個月之中發生的事,隻以為昏迷了,真是天助我也。
雖然狂喜,但周若瑩表麵卻很鎮定地點了點頭:“公子的確昏迷三月,今日方醒。”說著側頭對身邊那圓臉小丫鬟使了個眼色:“這三月以來,虧得春草照料。”
那個叫春草的丫鬟立刻明白她家小姐的意思,慌忙擺手道:“春草隻是幫忙照料,不敢居功,還是小姐你常常衣不解帶的待候床前,才令公子蘇醒過來。”
“春草你別說了。”周若瑩臉紅了起來,嗔怪地望了春草一眼。
春草不理她,繼續說:“公子你可知道,我家小姐對公子是真的好,公子一直昏迷著,我家小姐急得茶飯不思,一得空閑便來床前照料,這份心思,希望公子不要辜負。”
南宮弈怔了怔,他雖是天翔太子,但他自小嚴謹刻己,身邊雖不乏美女,卻從來沒有一個女子令他動心。
“春草,叫你別說了。”周若瑩像一個被說中心事的女子,羞答答之中又含怒了幾分怒意,伸手指著春草又羞又怒道:“你……你給我出去。”
春草有些委屈地往房門外走去,邊走邊回頭笑道:“我說的是真話啊,小姐你害什麼羞呢!”
“你……”周若瑩含怒地瞪了春草一眼,春草卻一溜煙地跑走了。
“公子,你不要理會春草之話,我救你不過是看你昏迷路中,於心不忍。”周若瑩輕聲道,一雙水光朦朧的雙眼閃閃撲撲,臉上帶著溫婉的微笑,一副弱風扶柳,我見猶憐之姿。
“多謝姑娘救命之恩。”南宮弈立即下床,雙手舉在胸前對周若瑩作了個揖。